中大骇,臣正打算亲自去陛下寝宫问安,却发现紫微星突然又恢复光亮,奇怪的是臣又看到土星有侵入太微垣的迹象,实在令臣心中忐忑不安,特想询问陛下昨夜可觉得有何异样?” 芈匡说的这些我一窍不通,便问道:“国师,这星象有何不安,不妨直说。” 芈匡看了我一眼,犹豫片刻方才开口:“请陛下恕罪,那臣就直说了,按昨夜星象,陛下已然驾崩,既然陛下安然无恙,许是臣看错了,但土星侵入太微垣却是预示我朝可能有女王执政,这才是臣所担心和迷惑的地方,所以才问陛下可有觉得异样。” 芈匡此言一出,群臣一片震惊,我伸手示意大家安静,但芈匡的一番解释却让我的心脏砰砰砰的剧烈跳动起来,我一直以为国师多半都是骗权骗财的大忽悠,芈匡一番话出来,这他奶奶个腿儿的,说的可是相当的准的,也难怪原主对他如此畏惧,经此一事,我对芈匡的畏惧和忌讳又深了一番,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勉强笑道:“多谢国师为朕操劳,昨夜朕有皇后陪侍,一切安好,并未察觉有何异样,至于国师所言女王执政一说,我朝并无女人干政的情况,或许是国师真的看错了。” 芈匡笑着施礼:“臣看错是小,我朝安定和陛下安危是大,臣也希望是多虑了。” 我:“国师可还有别的事要奏?” 芈匡:“陛下,君不可一日无后,君王不好女色本是好事,但是时候尽快为储君之事考虑了,此事还请陛下提上日程。” 我心里憋火,昨晚刚被皇后赖着想我睡她,好不容易躲了过去,今天一早国师就再把此事当着众臣的面提了出来,实在是让我难堪,想我堂堂一国之君,居然被国师逼着要多睡女人多生皇子,还要提上日程,实在过份。 我脑子里想起嬴拓生前独宠姜昭仪,隔三岔五的召她侍寝,对男女之事也是想当的热情的,奇怪的是连宠三年,这姜昭仪居然没有怀上孩子,也不知道是赢拓孱弱不能生育,还是姜昭仪身体有问题…… 我心里已经有些不耐烦,还是耐着性子说了句:“谢国师提醒,朕知道了。” 丞相姜承说道:“陛下,一个月前臣所奏报的改革察举制度的事项,您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思索了一下记起了这回事,原来赢拓一直不知如何回复,只是因为担心按丞相所说改察举制为科举制动了某些权贵的利益得罪人罢了,这个赢拓过于宅心仁厚,处事有些优柔寡断、思虑过多,都一个月了还拖着不给回复,办事效率也真是低得够呛。 我:“丞相,朕已考虑好了,准你所奏。” 我话音刚落,我的皇叔赢固便马上出声反对:“陛下!此事万万不可!想我朝平定天下刚刚二十年而已,底层草莽民众尚且只知种田养牛,基本大字不识,也不热衷读书进取,他们哪懂治国的道理,让这些人有机会进入朝堂,岂不是要国之不国、天下大乱?”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