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何不擦去嘴角的血,无疑就是要让晁东树看到他狼狈的样子,好满足一下他的恶趣味,如此,他就能更好受一点。 “是属下无能,请族长责罚。” “责罚,现在人都跑了,本族长责罚你有个屁用。” “属下甘愿受罚。”按理说地道中已经被团团围困住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凭空消失不见的,但事实却是,被他牢牢困在里面的人,的的确确是消失不见了。 他自认在这件事情上没有任何的疏漏,然而,他却得了这么一个结果,他其实也觉得委屈好伐! “好,好,好得很,你以为本族长舍不得罚你是吧,嗯。” “属下不敢。” “你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只要一想到他布那么大一个局,费了那么多的心思,甚至都不惜自毁形象了,结果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都没有捞到,他就无法控制心中燃烧着的那一把火。 “怎么,没话说了?” 太叔流辰默,该说的能说的,都让您给说了,他还能说什么?这说与不说都要挨骂受罚,那他还说个毛线,不如省点儿口水来得痛快。 “来,你们都给本族长解释解释,进入地道的明明就是两个人,怎么就被你们抓了一条狗出来,来,你们都给本族长好好的说说。”当太叔流辰灰头土脸的领着人,牵着一条狗从地道中出来向他复命,晁东树气得要死,当即就一脚将那狗给活活踹死了。 别以为他傻,等他假意的醒完酒回去,鎏金堂大厅里坐着的‘温小姐’和‘南公子’早就都已经换了人,这一点他也早就料想到了,压根就不会觉得奇怪。 毕竟在他的计划中,他们要是还老老实实的坐在宴会厅里,那才奇怪好么? 他布下的局,想要抓住的可不就是宓妃跟南宫雪朗,结果他们两个人,他没有抓到不说,还该死的只抓到一条狗。 那条狗留在那里是来嘲笑讽刺他的吗? “难道你们就是想要告诉本族长,那活生生的两个人,就那么神奇的变成了一条狗吗?你们怎么不还找一条狗来,告诉本族长他们变成了两条狗?” 若非时间场合皆不对,此时怕是绝大部分的人都要喷笑出声,他们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原来他的族长还有如此搞笑的幽默天赋。 人怎么可能变成狗呢? 看来没有抓到人,他们的族长已经气得发疯了,说话都口不择言了。 “是属下失职,请族长责罚。”除此之外,太叔流辰也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在这个时候,只要不是把那个姓温的跟姓南的带到族长的面前任由族长发落,他这个总护卫长说什么都是错的。 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还要凑上去将麻烦往自己的身上揽,他又不是傻的。 “混账,废物,除了说这句话就不会说别的了吗?” “……” “该死的,说话啊,你在无视本族长的存在吗?” “属下不敢。” “哼!”晁东树冷哼一声,想想仍是觉得不解气,伸出脚想要踢吧,结果受伤的太叔流辰跪下的地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