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模样,就对汽车夫说,“下车告诉他们,不要伤了她,这女人,我要了。” 白清灵此时已经精疲力竭。 高跟鞋和旗袍限制了她的动作,即便是旗袍撕到了腿上,可对抗十几个人,她还是落了下风。 她额头冒了汗,在对方一个手刀后,躺了下去。 简西年隔着车窗看着她躺在地上,脸上总是带着温和笑容的他眉心皱了皱。 推开门,皮鞋踩在石板路上,走到白清灵身边时,看向那位用手刀将她砍晕的打手。 打手挠了挠头,“这娘们打人可狠着呢,我浑身上下都疼。” 简西年唇角勾了勾,“很疼么?” “疼!” 他们这些人按活计算钱,今天老大说要截个人,没想到是个天仙似的女人,美如天仙的女人下手这么狠,是他着实没有想到的,十几个人硬是打了半个时辰才逼近她,他也是悄声接近才有机会得手的。 身上的疼痛也是真的。 喊疼自然是希望表功。 简西年笑了笑,“你伤了我的女人,被辞退了,去码头领完工钱,回老家吧。” “老大,”那打手不可置信的看着简西年,“我是听您的话了啊!” “我让你伤她了么?”简西年笑着问他。 打手哽住了半天,最后被人扯了扯袖子,不敢说话了。 他想了一下,简西年只是让他回老家,而没有要他的命,已经是最大恩赐了。 简西年俯身将白清灵抱起来,走到车边,回头对他说,“这件事要是从谁的口里传出去了,知道怎么做么。” “知道!”打手们异口同声说完,便目送着汽车开远。 车开远了,打手们直接对那名要被送回老家的打手下了手。 片刻后,一具被斩去了四肢和头颅的无名尸体静静躺在了石板胡同里。 汽车里。 昏迷的白清灵枕在简西年的腿上,他低头摸了摸她的脸,又查看了一下她脖颈上的伤。 “真是,该死呢。”他笑着说着。 汽车夫目不斜视的开着车,感觉到身后的冷意,后背也不自觉挺直了。 “白清灵,你叫白清灵,你有个丈夫叫颜楼么。”简西年握住她的手,转脸看向窗外,“去报社。” * 外滩,白公馆。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挂上了电话,清隽俊美的俊颜透着冷意。 苏怀瑾被喂下了安眠药送回了海城,甚至被人送往了夏公馆。 夏至弦在电话里直接翻脸了。 电话里他质问颜楼,是不是要拆伙是不是要一拍两散。 说他小人说他言而无信。 还干脆说出,不会去北仓打仗,要即刻带夏欢沁回外滩寻人。 电话里,颜楼没有解释,甚至没有拒绝他回外滩。 在接到电话听到夏至弦这番话时,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做的了。 他冰冷着俊脸,坐在书房里等到了天黑。 没有开灯的书房里,只有月光洒了进来。 男人沉默的打开抽屉,拿出烟盒,抽出一根烟,擦燃洋火点燃后,静静的看着它在指尖燃烧。 袅袅烟雾慢慢攀升着,他淡漠的看着。 等了整整一夜。 期间汽车夫过来一趟,交代了白清灵只让他到了医院门口便让他回来的信息。 颜楼想, 她终究是逃了。 在做完这一切以后,终究又是逃了。 谁能帮她把人送到海城呢,是乔迁吧。 她身上有支票本子,不怕没有钱财逃走的。 她在他最松懈最以为她能永远陪伴他的时候,戴着他给的镯子,干脆的逃走了。 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