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都知道,我说出来能怎样。” 篁则拿手指点了点景生,景生耸耸肩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篁则轻哼一声,“你小子真是心大,我可是苗疆圣主,你随随便便在我苗疆刺探情报,就不怕我把你留这?” 景生啧了一声,“行了篁则兄,谁不知道谁啊,别闹。” 篁则还就真拿景生没办法,说道:“宝付把人藏进去的第二天我就发现了,但是一直没动作。” “篁则兄知道他们关进去的是谁吗?”景生一脸神秘地问他。 这个问题篁则还真不知道,于是他问道:“景兄弟知道是谁?” 景生轻轻笑了笑,往胡州方向一指,“是前胡州布政使,骆统。” “胡州布政使”一出,篁则就知道事情有点大。他没想到篁正这么大的胆子,敢直接把骆统给藏在蛊坊。 篁则见景生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于是径直问道:“景兄弟可是有什么消息?” “消息当然是有的,端看篁则兄想问的是哪方面。” 篁则现在懒得跟景生卖关子,“就是西南官场最近风紧的事,还有我那个未来女婿闲王。” 景生眨眨眼,笑吟吟道:“篁则兄其实什么都清楚啊,何苦非要装做无能的样子。” 篁则白了景生一眼,道:“说正事!” “好好,说正事。”景生轻笑着摆手,道:“您那位未来女婿一来,西南官场直接地震。第一个就震倒了吕枞,你应该知道他。”篁则点头,这个大贪官他相当耳熟。 “这骆统原本应该是第二个,偏偏有人给他报信,抓捕的人还没等到他家,他就跑了。” “而且还是跑到了苗疆?”篁则将话接过,“是谁抓捕的他?” 景生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是闲王殿下亲自抓捕的。” 篁则立刻领会了景生话中的含义,说道:“即是说,闲王殿下亲眼看着骆统逃进了苗疆?” 景生点头,原本他也是有点担心的。但想想闲王殿下在篁清面前的那副样子…… 篁则沉吟了片刻,道:“所以应该是篁正的人接应了骆统,然后把他藏在了蛊坊。” “我也是这么想。”景生拿扇子在手心敲打,“苗疆除了篁正,也不会有人有那个胆子,冒那么大的风险接应大渊的逃犯。” 篁则有点不明白,“可是篁正为何那么做?这对他似乎并没有好处。” 景生斜着眼睛看篁则,“篁则兄以为篁正仅凭他自己那点人,就敢和身为苗疆圣主的你叫板?” 篁则冷笑一声,“他手底下的人少,可是蛊虫多。更何况,他那些人,都是些黑蛊师。” 景生闻言一惊,“篁正手底下有黑蛊师?!”这是他万万没想到的事,他明明记得篁正是个极崇尚正派蛊术的蛊师,怎么会培养黑蛊师? 篁则说得轻描淡写,言语间的信息却绝对重逾千钧,“为了能尽快拥有和我匹敌的力量,他手底下的蛊师几乎都是黑蛊师。信仰?对他而言,不过是年少气盛时的一时无知,现在的他,心里只有权力和**。”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