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就把缠在秦明伸手的姑娘拔下来,要解她衣服,那丫头倒是乐意的很,反倒是秦明绷着一张红透了的脸,“夫人,你,你,你,你干么?” 乌桕不痛不痒的瞟了秦明一眼,明明她才是结巴的那个,他结巴个什么劲儿?“解毒。” “哦。”秦明长出一口气。 “刀。”乌桕伸出手,秦明也是反应很快地将自己的匕首递了上去。 “取,纱布,止血,药粉。”乌桕抿着唇,目光坚定而清明。她嗓子不好,所说的话也甚少,但好在言简意赅,秦明在这一刻倒是化身成了她的好帮手。 合欢散的药性已渗入体内,现在也只有放血方能救她一命了。 不知道割腕放血是不是真的有那么疼,乌桕才刚划了一个小口子,那丫头疼得大喊一声,就晕过去了。 冰而薄的刀刃在瓷白的肌肤上划过,带着微不可闻的声音,血珠前仆后继地渗出,那血竟是黑紫色,不住地往外流,就像是要全部都逃脱出来似的。 直到流出来的血颜色变为正常的鲜红色,乌桕才手脚麻利地将伤口包扎好。 刚才把衣服给她解开,只不过为了透气,让她好受点儿,现在给她解了毒,当然要把衣服再给她系上。 乌桕这才发现,她这一身衣裳虽然不是什么雍容华贵的样式,但是光看那不凡的刺绣便知不是寻常百姓能够穿得起的。 秦明看着似乎在发愣的乌桕,以为是出现了什么问题,连忙问:“夫人,怎么样?” “死,不,了。”乌桕起身将手上的血迹洗干净,挑了挑眉:“不过,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就不,知道了。” 看秦明点头有些呆呆的样子,乌桕打趣道:“怎么?想跟,我,学医?” “小的不敢。”秦明低着头走到了颜歌身边。 看他一副受惊的表情乌桕撇了撇嘴,擦干手上的水迹后走到颜歌的身边。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乌醒过来,虽然自己有些不愿意承认,但是看见这家伙现在这副虚弱的样子还是有些小小的心疼。 “你……没,事儿,吧?”她这关心的话自己听起来都十分别扭,眼神乱飘。 这些小动作还有细微的神情全部都被颜歌收入眼中,唇角带了一丝笑容,眼中狡黠的光芒一闪,心出一计。 “咳咳……咳咳……” 颜歌突然猛烈的咳嗽让乌桕一下子紧张起来,看着秦明笨手笨脚地在哪儿拍着他的背,连忙上前去把他挤开:“你,这样,你家,少主,都,被你,锤死了。” 乌桕上前扶着颜歌的肩膀轻轻的抚着他的背,帮他顺气:“你,这是,哪里,不,舒服?” 见颜歌只是咳嗽不说话,乌桕连忙紧张地去拉他的手过来把脉,没想到手却被紧紧地攥住。他突然仰起头,脸上哪有半分的难受,眼睛里面满满都是奸计得逞的笑意。 乌桕恼了要将手抽出来,颜歌硬是拽着不放,她脸上蒙了一层薄薄的红晕,醉酒似的,带着恼羞,抬脚狠狠踩下去。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