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却一点印象都没有。他立刻转身,吩咐身边的属下去查。然后他转过脸来盯着沈茴,面带微笑地警告:“阿茴,你最好说的是真话。谎言戳破的时候,姐夫会让你尝尝被虐杀是怎么个滋味。” 沈茴用指腹擦去唇上沾的一点茶水湿润,她含笑望着箫起,说:“我的生辰还有五日。一,你不是想用我做饵?好啊,直接用我去逼问裴徊光二姐姐的下落。二,你若有本事直接把伏鸦抓过来严刑逼供。” 箫起看了沈茴好一会儿,他选择了三。他要亲自去松川庄找沈菩——如果她真的还活着。 他不能按照沈茴所说,直接用沈茴来逼问裴徊光,他若主动了便是落了下成。他不能让裴徊光知道他对找到沈菩的急迫。所以,他打算自己去找。他也不想去抓伏鸦,这危险实在太大了。 松川庄,一个不大的地方。他不信他找不到。 · 很快,箫起就带着沈茴走出了地下,留在那里的东西几乎都没来得及带走。 他不是没有考虑过将沈茴独自留下,可是以裴徊光这样的搜查的方式,地下的住所早晚会被发现。他也考虑过带着沈茴转移到别的地方,派人去松川庄找沈菩。可是最后,他还是选择亲自去,带着沈茴一起去松川庄。 刚走出地下,外面天地的阳光笼罩下来,沈茴不适应地闭了下眼睛,缓了一会儿,才睁开眼。她立刻下意识地观察起周围的情况,可周围是一大片树林,实在是没有什么可辨的。 马车早已准备好,拉车的两匹马停在那里许久,有些悠闲地踩着草地。 箫起警告:“乖一点,别想着逃跑,更别乱叫。我觉得你也不希望姐夫绑着了的手脚堵了你的嘴吧?” “我若跑了,还没跑出这片树林,自己的身体都受不了。你多虑了。”沈茴朝马车走过去,主动登上马车。 · 箫起带着手下的人离开地下住处一个多时辰后,通往地下暗道的出入口就被东厂的人发现了。 裴徊光大步走在黝黑的暗道里,一身的煞气。 东厂的人默默跟在他身后,纵使平日里就是干着杀人的勾当,还是惧了裴徊光身上的杀意,个个沉默又小心,生怕一个不小心丢了脑袋。 “掌印,发现了这些奇怪的画。” 裴徊光冷眼瞥着桌上堆着的几十张美人图。他拿起最上面的那一张,看清上面画着沈茴的脸。他又瞥了一眼其余空白五官的美人图。 “呵。”裴徊光低笑了一声,手中那张画着沈茴五官的美人图瞬间灰飞烟灭。 画她? 箫起这个狗东西居然敢画她? 除了裴徊光,没有人可以画沈茴。 “狗东西,咱家非剥了你的皮画个够。” 东厂的冷面内宦们,个个低着头,喘息都不敢发生一丝一毫的声音来。 · 箫起带着沈茴去松川庄的路上并不太平。起初在野外,尚且好些。可又不能一直走翻山越岭的路。 经过有人烟的地方,沈茴掀起垂帘朝外望去,见前方不远处的城镇死气沉沉,就连每个城镇最外延随处可见的茶水摊都空无一人。 “什么人?”城中巡逻的人很快发现了箫起一行的车队。 箫起立刻让手下调转方向,加快速度。 外面的属下禀告:“主上,裴徊光下了死令,所有活物但凡迈出自家院子一步杀无赦。咱们这样是不能进城的,只能从郊外避着人烟赶路!” 箫起眯起眼睛,看向城中追来的侍卫。他知道这些侍卫可以轻易甩开,可是更明白他今日在这里露面,消息很快会传到裴徊光耳中。 箫起冷声下令:“快马加鞭避开人烟以最快的速度赶往松川庄!” 他看向身边的沈茴,压低声音:“阿茴,你最好没骗我。” 沈茴没接话,十分淡然地拿起桌上的菊酿糕,小口小口地吃着。箫起不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