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寂静的暗夜什么也听不到,她束手无策。眼睁睁看着晓康把她拉回了家。 家里的一切都很熟悉,小丽毕竟在这里生活了不到一年。 院子还是那个院子,房子还是那个房子,一切都没有改变,唯一改变的是人。现在的晓康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禽兽。 “呜呜呜……”小丽开始挣扎。 金链子作难了,问道:“把小丽藏哪儿?哪儿最安全?” 晓康说:“老样子,还是把她送进地窖里,跟憨女绑一起。” 金链子点点头,招来了碌碌,还有滑轮和绳子,把小丽给送了进去。 红薯窖不是很深,也就十五六米的深度,里面的地方很宽大。本来是窖藏红薯的。 这红薯窖已经很多年不用了,不知道是哪辈子人挖的,跟一口井差不多。 因为是在山里,四周的石头是通风的,所以不必担心里面的人会闷死。只不过有些霉烂的味道罢了。 晓康把小丽送进了红薯窖,里面的光线很黑暗。晓康说:“小丽,委屈你了,我知道自己是禽兽,可禽兽有禽兽的活法,我对不起你,下辈子做牛做马,你尽情的蹂躏我。 我不会伤害你,但是会用你来威胁小海,只要拿到钱,你愿意跟小海走,我没意见,愿意跟我远走高飞,我热烈欢迎。” 小丽怒道:“啊呸,你个混蛋!我这辈子也不会跟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晓康点点头,他知道自己跟小丽再也不可能了,再次用内裤堵住了女人的嘴巴。 晓康翻身出了红薯窖,里面只剩下了小丽一个人,小丽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 这里非常的寂寞,就像一口沉闷的棺材,憋闷的人喘不过气来。 小丽还是不能呼叫,也不能挣扎,那种寂寞让她尝到了死亡的可怕。 小丽蜷缩着身子,眼睛里流着泪,只能呜呜大哭。 她背靠着墙壁,黑暗中仿佛有一只大手要把她扯进地狱。 就在这时候,她的脚无意中踢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还热热的,暖暖的,把小丽吓得嗷地一嗓子,跳起来老高。 她还没有适应里面的环境,其实适应了她也看不到那是个什么东西,因为红薯窖里太黑了,现在外面又是夜晚。但是她立刻意识到那是一个人,而且那个人没穿衣服。 “呜呜呜…………”那个人也呜叫了两声。慢慢向着小丽这边凑过来。 小丽吓得一个劲的后退,因为她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 那人来到小丽的跟前,使劲用嘴巴在她的身上蹭,小丽就闭上眼,吓得不敢看,浑身筛糠。 噌了一会儿,嘴巴上的布终于噌掉了,那人就喘了一口气:“小丽,小丽,是你吗?” 小丽一嗓子就听出来了,原来对面是个人,而且是个女人,听声音像是憨女。 小丽一下子明白了,金链子跟晓康在绑架她的同时,也绑架了憨女。 她跟憨女真是苦命的一对,当初两个人一起被骗,一起在那个小旅馆被迫接客,现在又一起被关进了红薯窖。 小丽委屈极了,哇就哭了。 憨女说:“小丽你别动,我把你嘴上的布撕掉咱们再说话。” 小丽就不动弹,憨女用牙齿叼住了小丽嘴巴上的布,狠命地给她咬开了。 小丽哇哇大哭,一下子就扑进了憨女的怀里:“婶子,咱的命好苦啊----” “孩子,别哭孩子,不要哭,不要哭啊。”憨女开始劝小丽:“这就是命,命啊。只能认命。” 小丽进来的时候,憨女已经被绑进来一个多月了。 憨女觉得自己命该如此,应该是报应。 跟着二赖子好好的,非要贪图那点乐趣不可,现在好,掉进陷阱里了,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这完全是老天在报应她。 憨女说:“小丽,坚强点,咱不能低头啊,这两个人不是人,就是禽兽,他们想用咱俩发泄兽欲,那就让他们随便日好了,反正这破身子也不值钱。” 小丽说:“婶子,俺不怕他日俺,俺怕他杀俺啊,这两人没人性,会杀人灭口的。” 憨女说:“死就死了,老娘变成鬼也要咬死他,金链子忒不是东西,晓康也不是东西。” 紧接着她长叹一声:“反正俺也活够了,自从二赖子得病以后,俺就不想活了,现在二赖子不知道是生是死,他要是死了,俺就跟他走。” 憨女说着说着也哭了,两个女人抱头大哭。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