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别这样,别这样,被人看见不好,求你放了俺吧!”女人一边说一边缀泣,眼角上都是泪。 她感到了屈辱,感到了羞愧,就仿佛在万人瞩目的会场里被人波光一样,羞得无地自容。 李栓柱说:“别叫叔,别叫叔,叫叔就生分了,你是我的甜心,你是我的宝贝,你是叔的亲蛋蛋。你忙你的,我忙我的,咱俩互不相干。” 李栓柱一边说,一边把那张长满胡子的嘴巴在兰芳的后背上乱拱,小猪吃食一样。 李栓柱从后面掀起了女人的小褂,高高撩起,女人的一根小蛮腰和光光的脊背就显露出来, 李栓柱知道女人已经来了兴致,一下放开了她,搬过她的身子,猛地就把她按倒在干柴堆上,双手开始撕扯她的上衣。 兰芳下意识地阻挡了一下,说:“别,扣子撕裂了,一会儿被人看到不好。” 没弄几下就把持不住,李栓柱提上了裤子,满脸失望之色,感叹一声说:“我……老了。” 兰芳嫂没有尽兴,还是抱着李栓柱的往下面贴…… 男人不碰还好点,这一碰就把她的火勾了上来,弄的她浑身猫抓一样痒痒得难受。 “快点,快点啊……”兰芳嫂催促起来。 李栓柱摇摇头,表示再无公粮可以交了。 兰芳嫂气的一脚把他踢开,怒道:“不弄吧……你非要弄,弄吧……你又不行,这不是糟蹋人吗?银样镴枪头,滚!滚滚滚。” 兰芳嫂也提上了裤子。 李栓柱觉得很自卑,赶紧解释说:“这几天太累,多犁了二亩地,过几天我休养一阵就没事了,保证让你舒服满意。” 兰芳说:“栓柱叔,你以后别来了,俺家有男人了,大牛可以帮俺,你再这么殷勤地帮俺,邻居们就真的要说闲话了。” 李栓柱说:“这有啥,谁爱说让他说去,你管得住人家的手,还管得住人家爱说啥?自己舒服就行了呗。” 兰芳说:“俺怕……” “你怕什么?” “怕大牛骂俺,看不起俺,嫌弃俺。” 李栓柱一阵邪笑:“你本来就不干净,就算咱俩分开,你也上流不到哪儿去。” 听了李栓柱的话兰芳感到了后悔,也有一种羞愧。 这几年跟她上过炕的男人不少。可没有一个她真心喜欢的。 比来比去,还是大憨对她最好,炕上的活计也最棒,可惜大憨那个地方不管用了。 兰芳嫂偷男人也是为了大憨,地里的活儿一个人忙不过来,再加上大憨常年吃药,还要增加营养,钱从哪儿来? 每个男人都不会白跟她睡,有钱的出钱,没钱的出力。所以兰芳嫂家里的劳力最少,在大队分到的工分却最多,每年的秋忙播种和五月收割,分到的粮食也最多,很多男人甚至屁颠屁颠地帮她挑到家门口。 兰芳嫂挑着一担粮食颤颤悠悠进屋子,额头上不见一滴汗,身上的尘土顾不得扑打,转身就冲向灶火为大憨哥做饭。 大憨就问她:“粮食挑回来了?” 兰芳说:“挑回来了。” 大憨接着问:“人家帮了咱的忙,咋不唤他进屋喝口水?” 大憨嫂的脸就跟红布一样,羞得无地自容。大憨知道她在外面偷人,就是不拆穿。 有时候兰芳觉得挺对不起大憨的,可她一个女人家,不靠男人靠谁? 李栓柱也爬了起来,整理好了。 李栓柱说:“我走了,以后家里有啥活儿只管说,我一定会来。咦……这么香,你锅里炖的是啥?” 李栓柱显然也闻到了鸡肉的香味,发觉锅里炖着东西。 兰芳嫂说:“是野鸡肉,何金贵拿来的。” “何金贵拿来的?你是说……金贵在里面?”李栓柱吓了一跳。 整个黑石村他谁都不怕,就怕何金贵,他现在已经被何金贵的拳头教训怕了。 金贵跟大憨像亲哥俩一样,如果何金贵知道他偷兰芳嫂,非跟他拼命不可。李栓柱感到后背上冒凉风。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幸好没被何金贵发现,李栓柱暗暗庆幸。 他揭开锅盖,伸手从锅里捞了一根鸡腿,也不用兰芳嫂请,半生不熟放在嘴巴里嚼咽起来。 大憨嫂有点心疼:“这是人家金贵拿来款待大牛的,还没熟呢?” 李栓柱少脸没皮说:“咋,我忙活了半天,吃你根鸡腿就心疼成这样?切。”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