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桂兰的家。 金贵家和桂兰家近得很,一墙之隔,说个话都听的清清楚楚。 来到以后,酒菜早就摆好了,是桂兰娘老早就起来做好的。 何金贵愿意过来,也是为了蹭顿好的。 走过桂兰房间的时候他看到桂兰娘在给桂兰梳头发。 桂兰娘一边帮闺女梳头一边唠叨:“等过完拜七你就不是闺女了,是大人了,得学会孝顺公婆,做一个好妻子,明白吗?” 桂兰不说话,只是羞涩地笑。 树林陪着何金贵吃饱喝足,打了个饱嗝,抹抹嘴说:“兄弟,你进屋吧。” 何金贵这心里忐忑的不行,毕竟没经验,他紧张了。 何金贵抹了把汗说“树林哥,我后悔了,你找别人行不行?” 树林一瞪眼:“你说啥?你玩我呢是不是?明明答应了,你为啥要反悔?” 金贵说:“我不是反悔,我是啥都不会啊,不会我咋整?” 树林气的鼻子都歪了,抬手指着何金贵怒道:“你个狗日的,好吃好喝招待你,你耍我玩是吧?信不信老子揍你!” 李树林叉着腰怒视着何金贵,看样子要动手。 何金贵更紧张了,李树林一家子可都不是好惹的。 现在好了,饭也吃了,酒也喝了,自己要走,这不是把人往死里得罪嘛,以后在村里也抬不起头啊。 何金贵还是有点为难,笑笑说“你这不是难为我吗,我真不行啊,我啥都不会,搞砸了闸板?” 李树林不说话了,揪住了何金贵,直接给蹬进了屋里。 扑通,何金贵直接摔倒在地上,把正物理的桂兰吓了一跳。 桂兰娘看他这个窘样,笑了笑,也没说什么,出来以后还把门锁上了。 屋子里就剩下了桂兰和金贵两个人。 何金贵看着桂兰娘关住了门,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干脆坐在地上不起来了, 桂兰过来扶他,何金贵触电一样甩开了桂兰的手,自己坐在了椅子上,紧张的这样也不是,那样也不是,完全不知所措,就那样傻愣愣的坐着。 该死的拜七,不知道从哪辈子传下来的这种规矩,真他奶奶的别扭。 桂兰说:“你坐。”何金贵就乖乖坐下了。 桂兰说:“你喝水。” 何金贵就端起茶杯喝一口,满头冒汗。 何金贵人长的不孬,穿的也好,和桂兰还是同学。 小时候桂兰就觉得何金贵很好,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帅,她的心就狂跳起来,有点害羞。 何金贵坐在椅子上就像一尊门神,一动不动,唯一的动作就是喝茶。 “金贵,你今年十六了吧?”桂兰见金贵不吱声,知道他害羞,就主动问了一句。 “嗯。” “你属猴的吧?” “嗯。” “那咱俩同岁。” “嗯。” “你知道啥叫拜七吗?” “就是男女那点事。” “扑哧,”桂兰又笑了:“你那么小,还没跟香草圆房吧,那个事……你会吗?” “不会,但是兰芳嫂和大憨哥教了我。” “那你知道接下来咱俩该干啥吗?” “不知道。” 桂兰脸一红,骂了声:“你个傻子………” 整整一天的时间,何金贵就那么傻坐着,桂兰问他一句,他就答一句,她不问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