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真不能犯错。 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她没人疼。 不过就是扑了一把,从此后追与被追,负责与被负责,好像就颠倒了…… 君珂同志再次深刻地认识到,古代社会的男女,果真是非常、特别、万分、无比地不平等! 人其实是非常有韧性的动物,有些刺激,刺啊刺啊的也就习惯了,说得好听叫抗压能力无限大,说的不好听叫破罐子破摔。 泼皮无赖就是这样练成的。 破罐子破摔的君珂,在经历了所有属下的赞誉和骄傲之后,慢慢也就坦然了——反正都这样了,再羞涩地躲起来不见人?难道还能躲一辈子?别吧,多么的装13啊。何必这么高贵冷艳呢? 逃不过去就不逃,迎上去。 君珂坦然地吃饭,坦然地穿过自己的营盘,坦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往纳兰述那边去了。 她觉得自己必须去,一是有很多问题要问纳兰述;二是今天当着纳兰述属下的面压倒强吻了他,对他这个大帅有点不好,堂堂男儿被女人压了,太没面子。草原男儿桀骜不逊,会不会因此轻视他?她得去解释。 她还用一根银链子,穿过了纳兰述临别时送的那块心形鸡血宝石,挂在胸前,招摇过市。 她走过的地方,所有的目光唰一下射过来,在她经过的时候唰一下藏起来,再在她走过之后,唰一下聚集在她背影上,一直目送她过了自己的营盘。 君珂顶着欲哭无泪的心情,大无畏地走在路上。 这条路太漫长了啊啊啊…… 两个营盘为什么要隔这么远啊啊啊…… 其实两个营盘只隔了一个山坡而已…… 君珂突然停住脚步。 前方,几匹马静静矗立在夕阳下,当先一人,温柔的眼波凝注在她身上,笑意微微。 “小珂,”他轻轻道,“我先前就该去找你的,只是战后事情多,被绊住了,现在才来接你,你别生气。” 随即他下马,牵了马过来,伸手扶住她的腰,一个邀请上马的姿势。 君珂吸一口气,眼睛忽然有点湿润,她转头看他,眼神有点怯怯。 纳兰述笑了笑,抚了抚她的发。 一个动作,温柔如前,万千言语尽在其中。 无须道歉,无须自责,更无须羞涩,你对我做的一切,我只会由衷欢喜。而以你我之间生死与共,要做什么,也只是我们自己的事。 随即他将君珂扶上马。 君珂轻轻一跃,自然可轻松上马,此时却由得他扶住自己的腰上马,纳兰述上前,亲自为她牵马。 他这个动作一做,君珂身子一颤,几个属下表情震惊。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