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车子却突然被拦住,是一辆最新的路虎,迅速刹车,却是惊出一身冷汗。 那个拐角处甚至连车子都少的很,那辆车子突然出现在她眼前,必定是超级了解她的。 昏暗的路灯两旁是大片的绿色植物,中间两辆不同颜色的车子歪歪扭扭的停着。 她的双手抱着方向盘看着从对面走出来的男子,一下子就有些脑冲血,抬手去费力打开车门。 柔若无骨的身子站出来,用力甩上车门朝着对面男人走去。 他也一样朝着她走去。 “你真的爬到姓傅的那个男人的床上去了?”他几乎是气急败坏的质问。 “你以为自己是谁有资格来问我这种话?”戚畅更是气的咬牙切齿。 “你忘了你以前多么单纯多么可人?你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他质问着,一声声的。 “安少,让我再次提醒你,你没资格再跟我说这种话。” “戚畅。”他大吼一声。 这个黑夜的冷漠似乎都被他一声高呼给唤醒了。 “安逸,我请你动动脑子想一想好不好?是个人都知道我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在打败你,报复你,你吼什么?” “你就是靠着爬上别的男人的床来打击报复我?” “是!” 她是被怒气给冲昏了头脑一口咬定,他呆呆的站在那里望着她。 “如果没话好说了就滚,好狗不挡道。”她一个字一个字的咬出来,然后转身就走。 “戚畅,你原本可以安安稳稳的做个豪门名媛。” 她差点哭出来,却又忍不住笑开。 安安稳稳做个豪门名媛?她家都被毁之后她还怎么继续安安稳稳做个豪门名媛? 她走了,绕开他的车走了。 只是安逸却一直站在那里没动,想着她刚刚的话,他竟然愤怒的心火过旺,那个曾经在他眼里纯情的女孩后来却用了最恶俗的方式替她父亲跟他继续这场战争。 她整日的跟一群男人在一起谈笑风生,却再也不拿正眼瞧他。 而今她又爬上了整个省城最高权威的床,他冷笑一声,然后上车甩门。 晚风太凉,凉的人心发慌,她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父母都已经睡下,但是厨房里给她留了汤。 她脱了鞋拎着进了门,然后放在旁边后直接去了厨房,看着妈妈亲手给她做的汤,满心的愤怒与委屈,仿佛一下子都变的不再重要。 然后拿碗给自己盛汤。 回到房间里以后第一件事是洗澡,然后躺在床上抱着手机看八卦新闻,却看了不到三十秒就扔掉。 戚雪给她打电话说过两天她大伯生日,让她到时候带个男伴过去,因为戚雪也会带个回去。 她笑了一声,男伴? 她想破脑袋也没想到一个男伴的影子。 电话挂断没多久戚雪又给她发了一条信息:可以考虑你的暖心助手哦。 她又笑了一声,手机放在一旁,她躺在床上望着高出昂贵的灯具不自禁的叹息。 那个男人啊,她还真下不去手。 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嘛,她怎么能因为找不到男伴就把那只草给拿去充数?人家一直兢兢业业的给她打工。 而且他最近在出差,大伯生日的时候他也回不来吧? 那晚有些凄凉的,她独自开车去了大伯的豪宅门口,那个男人回来了,本来也已经在来的路上,却突然又打电话说家里出了事回去了。 她到了门口把车停好,刚下车就又一辆车子开过来,戚畅不自禁的转头去看,当那个男人从车子里出来,她的眼睛无限放大却一个字也没说。 他会出现,肯定是被大伯邀请了,只是今晚不是只有两家人在一起给大伯过生日吗? 戚畅的脑子里挂着小小的问号,随后更是拧着眉,有种不好的感觉。 “这么快又见面了,这算不算缘分?” “就算是缘分也是孽缘。” 戚畅头也没回,踩着高跟鞋大步往里走。 傅赫很快跟上她,心里不自禁的想:今天穿的很多啊。 她难得没有穿深色的衣服,而是淡淡的米白色长裙,只是脚上那双高跟鞋…… 目测有八公分,虽然比前两次见面时候短了一些,但是他还是觉得太高了。 俩人还不等走到房子门口,里面的人已经迎出来,当然不是为她,她来这里从来没人迎着的。 她站在一边看着大人物跟大人物之间的寒暄,然后又看向站在旁边的自己母亲跟大伯母,俩女人的眼神都有些奇怪对她。 心里感觉不好,但是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走了进去。 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