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母亲的,可现下的形势,连被准许出城堡都做不到。 该怎么办? 去城堡的一路,夏沐都在思索这个问题,却什么可行的方法都没想到。 一楼客厅,男人坐在沙发上,目光悠悠落在地上的东西,手指放在扶手上轻点。 夏沐进门的第一眼便看到地毯上散落的一地布料,都是被她扯下剪碎的逃亡工具。 空气安静到极致,夏沐站在门口,偷偷看了眼坐着的男人。 见他脸色晦暗不明,她小心翼翼的吞了吞唾沫,说,“我知道错了,我不该从窗户那里逃走的。” 男人没有反应。 她急急的走上两步,当感受到脚踝的疼痛后又刹住车。 低下头,她解释,“我是真的有急事,又联系不到你,我没办法才这样的。” 焱尊敏锐的察觉到她的不对劲,目光淡淡的在她脚部划过,抿了抿唇,收回视线,凉薄的开口,“以后想出去就从大门处,不许再翻墙。” “恩恩……恩?” 夏沐听完下意识乖巧的点头,在意识到焱尊话里的意思后,不可思议的抬起头。 见男人依旧淡漠的垂着眼,她试探的问,“你是说,我可以出去?” “恩。” 得到肯定的答案,夏沐两眼绽出光芒。 可是这光芒持续了几秒后又慢慢黯下,她经历了太多次来来回回,不敢抱有太大的希望。 自己就像一个没有自由的风筝,飞多远起多高都由他决定,不管到哪里,只要他一个不满意,就可以强制收线。 心里有些没底,夏沐不知道焱尊这次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疑惑的问,“为什么?” 焱尊冷冷的扯唇,别有深意的看她,“给你个机会,来你证明一下你所谓的爱情。” 夏沐疑惑的蹙眉。 什么意思? 男人站起身,高高在上般的俯视她,“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干涉你见他,你想和他怎样都行,但是唯独一点,给我管好你的身体,如果你敢跟安溪澈有半点逾矩和身体接触,我就让你们两个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夏沐眨了几下眼,像是脱口而出般的问,“我和他怎样……很重要吗?” 刚说完她就有些懊恼,不知道自己问这个问题的意义在哪里,难不成她还在希冀什么吗? 焱尊眸色微闪,几秒后冷哼出声,讽刺道:“是不重要,不过在我还没腻了之前,你就不许被别的男人碰,我嫌脏。” 夏沐脸色一白,原来他感兴趣的只是自己的身体…… 半响,她认命的闭上眼,“我知道了。” 夏沐很慢的走上楼梯,焱尊看着她的背影,不知在想什么,也迈起步上楼。 因为踏台阶时要将力道放在一只脚上,她脚踝那里钻心的疼,一时不稳想往一旁倒,连忙抓住楼梯扶手。 焱尊就在她后面没几步,几乎是下意识伸出手,然后在半空中生生停住,在夏沐注意到之前,猛然捏紧收回去。 他目光凝视在她的脚踝处,像是在挣扎什么,最终冷漠的垂下眼,越过她,先一步上楼。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