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秋的手,悄悄走出去。 “这就……行了?”许心秋忍不住回头望。 “不敢说全好,但最其码,好了大半了!”顾九笃定回,“剩下的,用些法子,让她慢慢改掉暴饮暴食的毛病就好了!” “竟这样简单!”许心秋握着顾九的手,笑得嘴都合不拢,“九儿,你可真行!” “这算什么?”豆豆在旁撇嘴,“九儿都能把两个人治成一个人……” 他说到一半,不知看到什么,突然兴奋的一跃而起,脚尖一点,平空跃起,人像一只鸟儿一般掠上树梢,扑楞楞飞了出去。 顾九莞尔。 自从发现自己会功夫之后,豆豆向来是不愿走寻常路,从来都是在屋顶树梢窜来窜去。 许心秋对着豆豆一闪即逝的身影,咂舌不已。 “看到他这样子,我简直觉得,他跟之前来顾府时,根本就是两个人!那个傻小子,到底是怎么的,突然就有了这般惊人的功夫?” “他说是他父亲教的!”顾九回。 “那他父亲,岂不是更厉害?”许心秋轻叹,“这么厉害的人,怎么竟会让自己的孩子,流落到疯人监那个地方?” 顾九摇头:“不知道!” “他整日里缠着你,要你帮他找出他的秘密,九儿,你为什么总是不肯答应他?”许心秋好奇问。 “因为,我已经试过了……”顾九低声回,“有的秘密,说出来,对当事者好处多多,就比如娇儿妹妹和她的未婚夫,可有些秘密……” 她轻叹一声:“不知道也罢!” “这么说来,你是知道是什么秘密了?”许心秋惊叫。 “不知道!”顾九摇头,“我只知道,每次我想要深入探究时,他就会特别的排斥,特别的惊恐害怕,由此可知,他少年时的遭遇,定然是生命中无法承受之重,以致于,让少年时的他,无法接受,更无法排解,所以,他才会变得疯傻,旧日伤疤,既然已经结痂,何必再揭开,再痛苦一次呢?他好不容易,才忘了这痛苦!” 顾九说到这儿,不自觉想起自己生命中的痛楚之事,手捂着胸口,再也说不下去。 “九儿?”许心秋掠她一眼,慌慌的转移话题。 “呀,豆豆在跟谁说话?”她指向九园门口。 顾九也不想纠缠那些黑暗过往,抬起头,顺着她所指的方向望去。 雕花铁门旁,一个身材颀长的灰衣男子,正翩然而立。 许心秋没认出来,顾九却一眼认出,那是云北冥。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