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迷蒙地被闹铃叫醒,梦游似的去洗漱,待洗漱完去到餐厅的第一件事是来一杯浓咖啡。如果不是因为要陪她吃早餐,温徵羽都怀疑叶泠会不会叼块面包就走了。 叶泠吃完早饭,便要出门。她抬眼看着温徵羽,满脸期盼地看着温徵羽,问:“和我一起去上班?” 温徵羽不愿意去。叶泠上班,她跟着过去,听不懂又看不了文件学不了东西,像个傻子似的。 她送走叶泠继续去画堂练字。 温时熠的判决书下来了,他属于被害人转从犯,但因为犯罪未遂,未造成直接伤害,以敲诈勒索罪判了两年,缓期执行。至于温徵羽这边提起的解除赡养义务,仍是因为温时熠未对她造成直接伤害,不予成立。 温徵羽很费力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自己亲自把判决书看完了。 律师问她:“提起上诉吗?” 温徵羽摇头,说:“不用。”她起身,缓步走回画堂,继续练字。 熟悉的脚步声从画堂外传来,她扭头望去,见叶泠回来了。她朝屋外看了眼,见天色还早,问:“这么早回来?” 叶泠见温徵羽很是平静,问:“没事吧?” 温徵羽轻轻摇头,说:“没事。”她搁下笔,随手把写到一半的字团成一团扔进了旁边的纸篓。 叶泠的视线从那已经装满大半的纸篓上一扫而过,上前,朝温徵羽伸开双手,说:“想哭的话,肩膀借给你。”她又说:“胸借给你也行。” 温徵羽淡淡地扫了眼叶泠,转身去沏茶。她对叶泠说:“有些事,我需要想想。” 叶泠问:“温时熠的事?” 温徵羽点头,说:“我想再看看。” 她俩正说着话,齐纬提着糕点出现在画堂门口,她见到叶泠在,“哟”了声,说:“大忙人居然有空回来。”她进屋,将糕点搁在温徵羽的面前,说:“怕你不高兴,特意买了你爱吃的糕点过来关心关心。”她说完,还俏皮地朝温徵羽挤了下眼。 叶泠抬起头看向齐纬,很是诧异。这人直接来到她家后院了,都没人通报声。 齐纬打开糕点盒子,先塞了块在温徵羽的嘴里,这才叼起一块,挪到旁边,看向叶泠,说:“你那是什么眼神?” 温徵羽看到齐纬过来,就知道温时熠的事,她外婆和齐纬那都盯着的。 叶泠淡淡地“哼”了声,视线从齐纬的身上瞟到若有所思的温徵羽身上,那酸意汩汩地往外冒。别人来,她都没意见,偏偏是这齐九尾来,温徵羽昏迷不醒的时候都喊着九尾的名字。她酸归酸,也知道温徵羽不是那种容易移情的人,只能用力“哼哼”两声,表示自己的不满。 齐纬困惑地问叶泠:“吃错药了?” 叶泠懒得搭理她。 齐纬略微一想,随时恍然大悟地“哦”了声,说:“不就是羽儿画了我嘛,那么小心眼做什么。虽说提心我要肖像权,只画了个神似,但眼睛可是画得相当传神的。” 温徵羽扭头看向齐纬,忽然发现,这也是个脸皮厚喜欢往自己脸上贴金的。 叶泠起身就往外走。 齐纬愕然地看着叶泠,问温徵羽:“她不会这么小气吧?” 温徵羽的脑子有点转不过弯,她想了下,说:“好像……据说……叶泠的脾气不大好。”反正她是没见识过。她说齐纬:“你没事惹叶泠做什么?” 齐纬“哼哼”两声,捏住温徵羽的耳垂,问:“干姐姐亲还是同居女友亲?” 温徵羽想到干亲的引申意思,瞥了眼齐纬,没敢说你是我外婆的干女儿不等于就是我干姐姐这话,只解释道:“等打的十二套定亲首饰做好,就是正式的未婚妻了。”她说着,把齐纬捏住耳朵的手挪开。 齐纬“呵呵”两声,顿时觉得在这比温徵羽待她和叶泠谁更亲纯属找虐,但就是有点不爽。 她刚坐回沙发,走掉的叶泠又回来了,还拿出两幅画给她看。 一幅是温徵羽画的叶泠,裸背,背上还有一只金灿灿的凰鸟! 齐纬顿时看直了眼。她蹦到温徵羽挂起来的那幅《凰战苍天图》前,把两幅画上的凰鸟仔细对比,发现特别像同一只。 叶泠笑意盈盈地邀请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的齐纬过来欣赏温徵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