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徵羽张嘴接住叶泠送来的食物,含在了嘴里,不太敢看叶泠。她知道叶泠不想她饿着,才去做了午饭,这会儿端到这里来,也有故意喂她吃饭的意思。 这种被纵容,不必顾及礼仪形象的感觉蛮好的,又让温徵羽挺不好意思,心脏还扑嗵地加速跳着。 叶泠喂完一份牛排,又摸了摸温徵羽的胃部,问:“饱了吗?” 温徵羽被叶泠这举动闹了个大红脸,“嗯”了声,说:“饱了。” 叶泠把餐具收到厨房清洗干净,这才回到船尾,又提起窝料,给温徵羽和连昕几兄弟的鱼窝都补了些窝料,再让保镖提了清水,挑了些两三斤的鱼用清水单独养着,让它们吐吐泥沙,这才悠然地坐回温徵羽的身边继续钓鱼。 这次钓鱼可谓是大丰收。 到五点钟收竿的时候,几人的鱼竿都还有鱼咬饵,他们的氧气箱都让鱼给装满了。 连晰过来看过大家的成果,连续赞了好几回叶泠的饵料。他说:“我钓了这么多年鱼,就没这么痛快地,这简直了,手都不得闲。明哥刚开始还弄了四根竿,到后来,两根竿都忙不过来,还让他老婆帮着提竿。”他顿了下,说:“这么多鱼,都冰鲜?” 叶泠说:“鱼还是要鲜杀才好吃,我备了活鱼氧包袋。”她说完,拿起放在旁边那一叠加厚的塑料袋。 几人在收完杆后,又忙着把钓上来的这些野生活鱼打包。 叶泠把吐过泥沙的鱼单独打包做了标记。淡水鱼的土腥味重,用清水养上两三天吐吐泥沙比较好。温徵羽说晚上要开鱼宴,只好就这么凑合了。 他们钓的鱼足有好几百斤,好在叶泠备的活鱼氧包袋充足,把鱼都装下了,装了足足有十一袋鱼,好几百斤堆在那。 几人钓了一天鱼,身上都沾了少鱼腥味,还有鳞。 温徵羽的手套和马甲、裤子在起鱼的时候,早弄脏了。她的兴致极高,不觉得自己钓了有多久,居然就到下午了。打包的时候,她还没舍得收竿,又拉了两尾上来,打包的活,全是叶泠带着保镖干的,还把她俩钓的鱼单独打包起来,交给温徵羽安排。 温徵羽问叶泠:“你不带些走?” 叶泠淡淡地笑了笑,说:“我那里不怎么开伙做饭。” 温徵羽想起上次叶泠请她吃饭,还特意去超市采购。她说:“你挑些回去,过几天去你那吃鱼。” 叶泠笑得眼睛弯弯的,她应了声:“好。”她把渔具都收拾好,又把饵料配方给了连晰,把温徵羽弄脏的马甲和手套都脱下来,说:“回收,下回再用。” 温徵羽问:“不洗吗?” 叶泠说:“拿回去洗。”她又觑了眼温徵羽,悄声说:“不过,有点舍不得洗。” 温徵羽明白叶泠这话里的意思,故作淡定地瞥了眼叶泠,转身去船舱里洗手。 鱼多,好在他们的车也多,每辆车的后备箱里都塞几袋鱼,倒也装下了。 叶泠把吐过泥沙的鱼放在了连昕的车上,对他们说:“你们先回,我们待会儿要绕去趟医院,徵羽的手被鱼钩扎破了,需要打支破伤风。” 连昕问:“扎得深?”他看到叶泠用酒精给温徵羽消了毒,还以为没事了。 叶泠说:“扎进了肉里,打支破伤风比较保险。” 连昕点头,说:“行,那你带她去,我们先回。” 叶泠上了温徵羽的车,冲温徵羽笑了笑,让文靖开车去医院。 老太太等到七点多,才见到车子回来。她走到门口,便见连晰、连明几兄弟正从后备箱抬鱼下来,连晰还在兴奋地念叨道:“我收竿的时候都还在来鱼,我这绕着线呢,那就又咬钩了,后来都没法管了。”比温徵羽捞螃蟹回来还要兴奋。其他几个也好不到哪去,个个兴致极高,都在说钓鱼的事。 这是钓开心了。 几个小辈向老太太打过招呼,便往院子里抬鱼。 连昕见到老太太在院门口站了下,便往外面去,翘首朝车队后面看。他喊了声:“奶奶,羽儿和叶泠还在后面,要等会儿才回来。” 老太太看到他们几个都回来了,独独温徵羽没回来,问:“你们怎么把羽儿落下了?” 连晰问:“对啊,去哪了?怎么到市区就拐方向了?” 连昕说:“鱼钩扎破了手指头,带去打破伤风去了。” 老太太顿时紧张地问:“要紧吗?” 连昕说:“鱼钩扎进去也就是针孔大点眼,没事。” 他们几个把鱼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