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符斟更想死了。 但还不等他反应,阮如川便轻轻擦过他的肩膀,错身离开了。 心神具震的符斟只顾着自己砰砰直跳的心,自然也没有注意阮如川的背影有些踉跄。 “你在门口墨迹什么呢?” 不耐烦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抬头看去,只见阮如安裹着一身纯白的浴袍,头发濡湿地披散着,有水珠顺着她的发根滑落,一路滑过脖颈、锁骨,最终汇聚在山麓的位置。那里曾经被一条闪耀的红宝石装饰,如今恢复了素白的模样,却更显得纯洁又诱惑。 但语气却又强势又不耐烦,与方才在楼下的样子大相径庭。符斟的忍不住心里打鼓,只觉得自己的脚有千斤重,就进门这短短的几步路,却怎么都迈不过去。 “进来吧。” 冷漠的声音像是一种命令,令人发自内心的服从。等符斟回过神来,就发现玫瑰花已就位,连贵腐酒都自己打开了。 素面朝天的女人摇晃着酒杯,金色的液体在她的之间晃动,那起起伏伏的液体挑拨着符斟心底的海浪。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遵从本能地凑过去,与人碰杯:“阮总,先提前恭喜九七四上市了。” 符斟:“……!” 他恨不能咬断自己的舌头。 “噗嗤。” 原本有些紧绷的气氛瞬间消散一空,阮如安从没见过符斟这么手足无措的一面,实在克制不住笑出了声。 她拉进了距离,轻声道:“符总也会这么紧张?” “会,”望着她看好戏一般的笑脸,符斟深深吸气,用更多的扬起舒缓自己肿胀的胸膛,这才终于从那种毛头小子一样的无措中脱离了出来。他忽然笑了,“面对喜欢的人,瞻前顾后,总担心自己做的不够好,难道不是很正常吗?” 他摆正了面容,把已经放好的花向前推了推,声音中带着严肃和认真:“阮如安,我可以帮你救下阮氏吗?” 阮如安:“……?” 阮如安:“哈哈哈哈哈!” 她看着那张生无可恋的脸,终于忍不住扑了过去,用两手环抱住符斟的脖子,凑在他耳边道:“符斟,你的嘴是可以独立于大脑运转的吗?哈哈哈哈别闹了好痒。” 颈侧传来一阵热意,符斟毛茸茸的脑袋埋在那里,带着灼烈的热意,十分惹人怜爱。阮如安止住笑声,顺势撸了两下毛,轻声道:“行了,我暂时不会嫌弃你。” 一双手臂环在腰际,只是微微用力便带着她离开了地面,他们踉跄着亲吻,在一阵天旋地转中倒在了柔软的床上。 阮如安仰面躺着,唇角止不住地带着笑意。 撑在她身上的人一双桃花眼含着水光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