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重要的是怎么面对将来。 或许是因为前几天的宿醉,谢南观感冒了。 早上一起来,谢南观就感觉到自己的头沉得厉害,嗓子也会咳,稍微地吞咽一下,就觉得有刀片在滑动。 就着温水吞下几片药片后,谢南观戴上口罩,往剧组那边赶。 一上午的工作都很忙,连拍了好几场后又有专访,好不容易熬到中午,剧组那边又临时安排了一个拍摄活动。 等谢南观真正停下来休息,已经精疲力尽,但下午的场次也很紧,他只能等所有人都出去休息了,才敢卸下力气倚靠在墙上,眯着眼睛短暂地休息一下。 好在嗓音没有因为生病而有任何变化,他才得以顺利地拍完了上午的几场戏,也没有人发现他的不对劲。 哪怕是生病,谢南观都不会有敷衍的态度,每一个镜头都努力地提起精神去面对,这就让他的身体有些扛不住,现在只能强撑着。 早上吃的几片感冒药一点用都没有,反而加剧了他的症状。他的头越发昏沉,呼出来的气息也越发灼热,额头也越来越沉。 大概是发烧了,所以身体才会这么沉重。 谢南观坐在剧组安置的休息椅上,将头歪靠在墙上,试图让自己入睡休息一下。 迷迷糊糊像是做了一场沉重的梦。 梦里,他回到了十八岁大一那年,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春雨,病倒在了宿舍里。 烧得昏昏沉沉的他在宿舍里躺了一天,浑身滚烫意识模糊。 而他紧裹着身上一层厚厚的被子,只觉得冷热交替,难受得让他无法承受。 意识朦胧之间,他听到宿舍的开门声响起。 他本以为是出去上课的舍友回来了,模糊地喊了对方一两句。 但那人没有回应,只是站在了他的床前,一动不动。 直觉让他知道这个人并不是舍友。 他的身体沉重得动弹不得,眼睛也像是被梦魇缠住睁不开,只能任由对方奇怪地盯着。 许久,那人才将冰冷的手覆盖在他的额头上,凉得他微微一颤。 那一天,那个始终不说话的人照顾了他整整一天。直到外面的雨停了,夜似乎深了,才从他的床前离开。 但那人离开前,他察觉到自己的额头似乎掠过了一道轻浅的凉意。 或许是在试探他的体温吧。 睡得模糊的他心想。 额头上传来一道凉意,冷得谢南观轻轻颤了一下,继而梦境被打破,缓缓睁开了眼。 入眼,是时薄琛焦急的目光。 “南观!”时薄琛喊他,声音隐隐发颤。 原来这个人着急时候的表情也是这么帅的吗?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