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联盟第一突击手!牛不牛!” 原桓榷额头青筋爆裂,他简直想顺着网线爬过去掐死江鹤,本来就是看到江鹤发到朋友圈那张乱七八糟的照片,拍得特别模糊,但还是能辨认出最中间那个穿着黑色棉衣的是江鹤,脸颊一片红晕,而流年就死不要脸地把脑袋往他肚子上拱,气的原桓榷差点掀桌而起,一通电话打过去。他妈的!下次流年别想活着从他面前爬进决赛圈。 他按耐住暴躁的情绪,尽量把声音放柔:“你喝了多少?” “两瓶……” 两瓶啤酒至于醉成这样? “白的……” …… “你什么时候回去?” “干嘛?”又来了。 原桓榷忍无可忍,拎起床边的钥匙:“你在哪?我来接你。” “干嘛来接我?” 原桓榷套了个外套,懒得换拖鞋了,他轻轻出了房门,下楼的时候发现顾绪还在玩游戏,他举起手做了个嘘的动作,柔声对电话那头说:“哥,别让我担心。” 一声哥把江鹤喊得一愣一愣的,他抿了抿薄唇,大脑里翻涌起波涛汹涌的酒意,他难受得哼咛了两声,然后吸了吸鼻子。 “我不用你来接。”也不知道他是清醒还是醉着的,但大抵是意识混乱,也没了平日里那股见到谁都要用锋芒扎死你的劲,说话语气竟然有点委屈巴巴,“我们又不是一个战队的。” 原桓榷出基地门的脚步愣在原地,要是现在去接江鹤,那里有他现在的队友,而自己一个隔壁战队的,有资格从他队友手上把人带走吗?他艰难的滚了滚喉结,哑声道:“好像也是。” “干嘛?你要哭啦?”江鹤抹了抹鼻子,奶声奶气问。 原桓榷被他弄得哭笑不得:“没有。” “干嘛这么可怜?”就跟泡面吃不到小鱼干,然后嗷呜嗷呜发出的声音一样,叫得人心里头直痒痒。 “不可怜。” “干嘛给我打电话?” “因为吃醋了。”外头的风让原桓榷格外清醒,他轻轻勾了勾唇,明明是酸得要命的爱而不得,竟还能品出一点甜蜜。江鹤喝醉了,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意识清醒地回忆起所有的对话,但这一刻原桓榷就是特别想告诉他,他吃醋了,他嫉妒了,嫉妒流年代替了他的位置,当江鹤的小朋友。 “你吃饺子呢?” “恩?” “吃饺子才放醋。” “……那我每天都在吃饺子。” 那头好像准备收拾收拾走了,程宁吆喝着他们跟上,有经理他们过来帮忙驾着醉醺醺的酒鬼上车,江鹤坐在后排昏昏欲睡,但手机还是下意识贴在耳边。原桓榷收了车钥匙,转身回了基地,里头温柔的暖风瞬间包裹住他,让他声音也不住放柔了些,问道: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