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里,陈识正欲顶嘴,陆执与飞快地捏住他的下巴,把嘴里的半口高度数威士忌渡到陈识唇间。 交缠在一起的唇肉被风吹得冰凉,摩挲和舔弄的动作让唇肉间的温度迅速升高,陈识费劲地吞咽着喉咙里的津液,耳边是嘈杂的风声和前座两个人的口哨声。 他耳朵发热,已经听不清那口哨音里满是戏谑意味的玩笑话,费劲推开面前的人,陈识喉间还是火辣辣的,烈酒滚过他娇嫩的喉咙,残余的痛意半晌都消散不去。 温度渐低,敞篷关上之后,随着车辆的行驶,窗外的景色也逐渐发生了改变。 进入帕姆代尔后,他们换了一辆越野车,骤低的温度把陈识的困意都给冻了去,他缩在车座角落里,身上忽然落下一件衣服。 “跟我犟一天了,还生气呢。”陆执与问道。 陈识摇了摇头,说:“没有,坐车坐太久了。” 坐完飞机就开始坐车,一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陆执与也不知道哪来的这么多能量,神态不见疲惫,他用力揉了一把陈识的头,说:“马上到了。” 车子在深夜终于抵达帕姆代尔的别墅,其他人忙着卸下车上的东西,而陆执与牵着陈识进了别墅里头,向他介绍着别墅里的设施与房间,但陈识一直情绪不高。 直到进了房间,一场悄无声息的大雪铺天而下,静谧的路灯把片片雪花给映照出来,陈识呆愣地看着落地窗,身后是覆上一个背后拥抱的陆执与。 “赶上了,陈识,你看到雪了。” 万物静谧的时刻,轻盈的雪花簌簌落下,简直美得不可方物。 陈识往前走了两步,双手小心翼翼地放到落地窗上,他身后的陆执与已经调试好了房间的温度,懒洋洋地脱下身上的大衣。 有保姆早早准备好了晚餐,推了餐车进入房间。 陆执与将餐车推到落地窗边,出声喊陈识过来吃东西。 摆盘精致的牛排晚餐,为了满足两个成年男人的食量,保姆还多煮了一份意面,以及一份热乎乎的奶油蘑菇汤。 陈识总感觉不真切地很,他正坐在帕姆代尔的别墅里,欣赏着一场特地为自己赶上的大雪,享用一份精致的西餐。 而对面是举止矜贵,慢条斯理的陆执与。 “你的行动力总是让我很诧异。”陈识小声道。 陆执与将面前切好的牛排换到陈识面前,修长的手指捏住雪白的瓷器,将陈识切得有些惨不忍睹的牛排给拿了过来。 “当下想做什么就该去做什么。”陆执与回答道,他抬眸看向对面的陈识,眸里是如深海般幽深的情愫,“你想做什么,我就带你去,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陈识,我希望你跟我待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尽兴又快乐的。”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