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杀青,白天时候剧组就开始搬离,有一部分已经前几天提前运走了。 乌晴也订了杀青宴,不过放在深市,当晚,他们抵达。 杀青宴纪晏灿并没有跟过去,只不过在机场分别前,纪晏灿附在他耳边悄声问:“今晚回来吗?” 回哪去不言而喻。 之后纪晏灿坐上专车便离开。 剧组里一水儿的年轻人,之前都有意压制着自己的天性,今晚彻底放开了,将酒当水喝。乌晴也真以为他们酒量有多好,实际上就是人来疯,一个个后半程就醉得不省人事情,就那样他们还要有下半场,势必要醉生梦死。 乌晴也表示自己年龄已经三开头了,需要睡眠,无力作陪,婉拒了他们。 纪晏灿家里我的大灯璀璨,乌晴也凌晨到时依旧亮着。 客厅没有人。 乌晴也径直走到卧室,纪晏灿并没有躺在床上,而是坐在桌前,纪晏灿穿着黑色的睡衣,背靠椅子,面前的电脑是打开的状态。 他跟这个背景才融入的比较和谐,半个月来,纪晏灿两天穿着同一件衣服应该是他的极限了。 走近,纪晏灿没带耳机,电脑里传出的声音越发耳熟。 纪晏灿没在开会,而是在看他以前拍的电影。 一种被熟人看见黑历史的羞耻感涌上。 纪晏灿却拉住乌晴也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我一身酒味,我要去洗澡。” 纪晏灿伸手摁了暂停键,“一块去洗。” “你不是洗了吗?” “再洗一遍。” “……” 纪晏灿消极怠工大半个月,消失了那么久,年前必然是要在四方露面的。 大大小小的会议、宴会等着他出席。 反倒乌晴也,总算能够安生过一个年了,至于后面堆着那些杂事,等到过完年后再慢慢解决。 寇超正和那个场务小姑娘打的火热。 想来那小姑娘见到他也会觉得别扭,年关将至,乌晴也直接在纪晏灿那住下,没有两边往返。 除夕那天也不知道是哪家团圆饭吃得那么早,大早上的就开始放炮竹,乌晴也在纪晏灿的怀里醒来,他一动,便听见略微沙哑的嗓音:“醒了?” “嗯。”乌晴也不自在地咳了咳。 他昨天被纪晏灿折腾到半夜,说是一年的最后一天一定要有仪式。 乌晴也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任由纪晏灿摆弄。 “几点了?”说着,乌晴也从纪晏灿微微挣开,从床头摸到了手机。 上午十一点半,根本算不上大早上。 乌晴也突然一个激灵,坐起来。 “怎么了?你今天有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