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起电话, 熟练地扮演起“自己”:“小武?” “秦哥是我。”武鹦的话掺杂在电话那头传来大巴车嘈杂的声音里,武鹦捂住听筒, 话语更加清晰:“秦哥,实习如何?” “刚跟老师跑完一个单,累,但赚了不少。”秦和瑟语气放松且愉悦,像是对未来的事一无所知:“等你回来想吃什么?是出去吃还是在家做?” “当然在家做!我要变态辣的!”武鹦满是兴奋地话语变得委屈:“啊……实训还要一个月才能结束,要是能早一点就好了。” “这不正好当你的接风宴,两件好事一起庆祝。”秦和瑟瘫在沙发里,望着洁白的天花板:“实训怎么样?还适应吗?” “其他没什么,主要是吃的,太素了!”武鹦想起盒饭就来气:“十五块钱的盒饭连个肉都舍不得给,还寡淡的和水一样,要不是有你的辣酱续命,我早就跑了!” “那你回来做火锅吃怎么样?” “好耶!我要牛油重辣!虾滑肥牛羊肉都要!”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秦和瑟掐着时间,等待武鹦问出那个问题。 “那个……哥,我问你一个事。”刚才还像鹦鹉一样叽喳地他突然压低声音,确保没有注意后,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知道乐姐去哪里了吗?” 时间正好,没有遗漏。 “她不是和我一样去实习了吗?应该在郊区的基地里。”言语中的疑问恰到好处,秦和瑟回问道:“怎么了?是出什么事吗?” “这个……我说不好。”武鹦再次停顿,反复确认没有人注意他:“我听有一位学长说,农学院那边有一个大四的突然退学了,非常突然,大家还不知道是谁。” “我怕是乐姐。”武鹦声音低下,有些不知所措:“乐姐不就是农学院的吗?杰哥走的时候我就觉得乐姐只是表面正常,一直害怕她做傻事,现在突然说有人退学,很可能……” “不要自己吓自己,小武。”秦和瑟的声音也沉了下去:“我来打个电话问一下就知道了,别害怕。” 安抚好武鹦的情绪,秦和瑟看着电视里吵吵闹闹的两家人,大脑放空起来。 不明白,十分不明白;不管是对方窥探的原理还是目的,他都想不明白。 之前在渊下宫还能说是因为元素混乱,有人浑水摸鱼隐藏痕迹,那现在他又是怎么做到的? 那时自己初来乍到,一没竖敌二没搞事,搞的事还是臭蛇批准的,要找什么东西也不应该找我啊。 而且谁闲着没事干,揪着一个人的记忆不放啊? 秦和瑟拨打琅子乐的号码,响了很久没有人接听,秦和瑟又打了一遍,还是没人接。 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