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在那里很正常的!”先不管他为什么会记得,秦和瑟先是一击“降低影响程度”:“那里的人容易进入易感期,找熟人帮忙很正常的。” “你没经历过,感到不适应是正常的。”这些理由不够充分,秦和瑟再来一击“混淆视听”:“alpha的易感期和omega的发情期一样,控制不止就会主动找熟人帮忙,当时你找我是正确的选择,没事的。” 迸发的情绪如海底的火山滚烫而隐蔽,奥罗巴斯敛下眼眸,不再目视对方:“所以,你在发情期的时候,也找了别人帮忙,对吗?” 秦和瑟只当他是信了,悄悄松了口气:“当然,有人帮忙,肯定比在大街上发疯好啊。” “都是好兄弟,没什么大不了的。” …… 黑暗褪去,狭小的空间卷曲着玛帕的身体,麻痹的意识逐渐恢复,眼前是朦胧的粉。 这个粉很奇怪,似是一层透光的壳,外面是摇晃的奇怪“竹竿”,似乎是……草? 她抬起头,粉色将蔚蓝的天空画成一个圆,云朵飘忽高远,触不可及。 我在哪? 这个疑问还未得到解答,一声猫叫响起,随着窸窸窣窣地声响,一只橘色的猫出现在圆圈之内。 猫看着玛帕舔舔嘴,眼中是进食的渴望;它抬起头,似乎是在望着什么庞然大物,柔软地瞄了一声。 “猫猫想要吃鱼吗?”人声从圆外传来,一个女子出现在圆内,可她好高,高到玛帕看不清她的样子。 鱼?我变成鱼了? 玛帕剧烈地挣扎起来,水花飞溅;猫儿被激起了捕猎的欲望,一口咬住玛帕的尾巴,将她从圆里拖了出来。 这时玛帕才发现,自己之前身处一个粉色的桶中,远处是潺潺的溪流,而她的身边,只有满是锯齿的杂草,一只要吃她的猫,和一个她看不清的人。 “想吃就叼走吧,它是你的了。” 女子轻描淡写地宣判了玛帕的死刑,离水的窒息似是扼住了她的咽喉,猫灵巧的指爪已经划开她的肚皮,腥味淌进鱼鳃。 疼痛并不明显,可能是窒息的痛盖过了身体的疼痛,她尽力地挣扎着,却怎么也挣脱不出猫尖锐的利爪。 眼前的女子高高在上,她早已不再注意这里,只有猫儿满意的呜咽会让她偶尔转过头。 彻底断气之前,玛帕回望着自己的过往,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啊…… 她闭不上的眼睛直视着远处的人,意识随着身体的僵硬,彻底消失。 女子靠在躺椅上,翘起二郎腿,看着没有一点咬钩迹象的鱼竿,长长地叹出一口气。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