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一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头淡蓝的长发,宽大的脊背如艺术品般没有一丝瑕疵,侧躺在床上,睡的正香。 身边睡一个人并不是最主要的;秦和瑟惊恐地掀起被子,见到的是□□的自己。 啊啊啊啊啊啊!!! 那一脚凛冽异常,自带蹄类动物雄厚的大腿力量,狠狠地揣在身边人的腰上。 “咚!!!”一阵翻滚后,沉闷的坠地声伴随着一声痛哼从地板传来。 “你你你你你谁啊!!!”秦和瑟蹬蹬两下缩到墙角,原本就混沌的大脑经过惊吓后愈发迟钝,他以为又是哪个不靠谱的兄弟送的“礼物”,将被子紧紧地裹在身上,守护自己的“节操”:“我我我我我告诉你!老子不包鸭子!你死了这条心吧!” 在地板上的大蛇刚刚从疼痛的余韵中清醒,就听见秦和瑟色厉内荏的嚎叫。 秦和瑟的那一脚非常的狠,虽然自己确实是因为毫无防备才受并不重的伤,但从腰腹传来的痛楚还是让他有些无奈。 不过这也是好事,说明他应该是恢复了不少。 他抬头看一眼床上的人,秦和瑟又往里缩了缩,如同被狠狠蹂躏过的奶猫一样,明明满脸凶恶,却莫名可爱。 “我是奥罗巴斯,你忘了?”奥罗巴斯从虚空之中拽出两件衣物,将偏小的哪一件递给了秦和瑟。 陷入回忆的秦和瑟茫然接过,纷乱的记忆在脑中横冲直撞,待奥罗巴斯整理好衣物后,他总算是理清了来龙去脉。 自己看因果转好就直接昏过去了,因为透支的太厉害,这段时间自己应该是以鹿的模样出现的,再看火炉旁有一个很小的小窝,很有可能是这段时间自己睡觉的地方。 那为什么自己一醒来会在那条蛇的床上啊! “喂!奥罗巴斯!”见大蛇似是要离开,秦和瑟也不管害不害羞了,二话不说,拽住奥罗巴斯的衣袍:“你先解释一下,我为什么会出现在你床上?” 奥罗巴斯对他的问话有些莫名其妙,下意识拉过被子,遮住他乍现的春光:“你不记得了?” “我要是记得我会问你啊?”秦和瑟比他更莫名其妙。 “这样吗……看来你在那种状态下是没有记忆的。”大蛇思考了一下,像是在纠结该不该告诉他。 “你确定要知道?” “当然!” “你当时……是自己要和我睡的。” “啊?” …… 白鹿优雅地舔舐着大蛇手心的“水”,明明只有几滴的样子,白鹿却喝了很久。 这份“水”是最纯净的水元素,没有任何杂质;对于人来说,它是最致命的毒药,但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