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刊和天外居士了。 谢景行只是站在门口边,就听见路过的绝大多数学子都在谈论着期刊和天外居士。 旁边还站着有两位学子,谢景行有些印象,但只是点头之交,两人都是有姐妹在文清苑读书,自然也是等着姐妹一起回家。 两人互相熟悉,不像谢景行无所事事只是安静等着,两人一直在低声交谈,说着就又说回了天外居士身上。 一清瘦学子感叹道:“府学学子都为读书人,可一心只想科举求个官身,却没几人将百姓放在心上。” 另一稍矮学子也道:“是啊,天外居士却不同,连发行的期刊都是将天下百姓作为教化对象,甚至用一种形式通俗又简单的方式对百姓进行日常教化,吾等自愧不如。” “确是,不愧是天外居士,能想人所不想,我是细细读了新闻和‘法与人’才能感觉到天外居士的良苦用心,以这两种形式将大连朝的法律融于百姓日常生活,让百姓在无意中接触并接受,甚至随着时日渐长还可能内化成他自己的道德,使得大炎朝天下百姓都能遵纪守法,百姓能如此,何愁大炎朝不兴盛?” 谢景行已经习惯被众人的夸赞之言所包围,也幸亏他牢牢披着他的马甲,谁也不知道他就是别人口中的天外居士。 没等多久屿哥儿首先跑了出来,他知道谢景行每日都会在门口等他,他不想谢景行等太久,每次都是跑在最前面的。 他并不像其他大家闺秀一样,会严格要求自己的言行举止,动作跳脱也不觉得失礼,就连时梦琪有时也会说他,让他注意一点,屿哥儿只听着,却仍如往常,谢哥哥明明常说让他要更活泼一点。 刚接近府学山门,屿哥儿就看到了望着这边的谢景行,扬着大大的笑容跑过去,“谢哥哥。” 谢景行等他到了近前,“今日还顺利吗?” 屿哥儿点头,说:“我这些天和同窗们相处都极好,今日我还和另外几位同窗一起玩投壶,又是我赢了。” 他皱皱鼻子,满脸骄傲。 谢景行摇头,“跟你比投壶,你这不是欺负人吗?”以屿哥儿百发百中的射箭技术,一个小小的投壶游戏那不是易如反掌。 屿哥儿嘿嘿笑,时梦琪和温嘉、白苏现在都不同他一起玩投壶了,只缠着他下棋和弹琴,他们只在下棋和弹琴这两项上能赢过他。 屿哥儿道:“这次来找我玩的不是我熟悉的几个同窗,是其他平常没一起玩的,她们就爱投壶,就邀我一起玩儿了,她们都不知道我投壶厉害。” 谢景行道:“那你放水没?”要是不放水,她们以后还敢同屿哥儿玩儿吗? 屿哥儿伸出手,将拇指和食指拉开一点点距离,“放了一点点水。”也就十根箭头投中七、八支的那种放水,这样与别人勉强投中五、六支差距就不大了,还给了别人一点点希望,说不定能赢过他。 屿哥儿觉得他现在的生活真的太快乐了,他隐约还记得他小时身边也有不少同龄人,可有的是捧着、敬着他,有的则是厌恶他,只有二哥会陪着他玩,而现在不只有谢哥哥陪着他,还有双胞胎和府学里的同窗,他日日都很高兴。 两人很快到了正街,谢景行没有直接回去,而是有目的性的到了正街上的一处摊子。 屿哥儿问:“来这里干嘛?” 谢景行道:“双胞胎的奶粉喝完了,要买些羊奶回去熬些奶粉。” 卖羊奶的是通州府外一处村子的村民,他家里养着有不少牛、羊,每日会将牛奶和羊奶运到通州府里卖,这处摊位挨着正街上公用的井,他会用冰凉的井水将奶凉着,到了府学散学的时间,奶也还是好的。 这不是谢景行第一次过来买,他与摊主之前打过一次交道,摊主一见他就笑着起身,这位小郎君每次买羊奶买的可都不少,今日剩下的羊奶应该能被他包圆了。 果然,不过几句话的功夫,谢景行就花钱将摊主剩下的一桶半羊奶全部买了下来。 “老板,桶先让我带回去,待会儿给你送过来。”这里离着谢家不远,将桶带回去再送过来也不费功夫。 老板收过钱,“好嘞,我在这儿等着小郎君。” 谢景行本准备自己拎,屿哥儿却忽然伸手过来将那半桶羊奶接了过去。 谢景行由着他,盯着屿哥儿雪白的侧脸,突然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样子,小哥儿想喝羊奶粉却不说的怯懦模样,现在却变得活泼可爱,挺好,他轻笑一声,成就感十足。 听见他的笑声,屿哥儿侧头看他,“谢哥哥笑什么?” 谢景行调侃道:“想起第一次见面某个小馋猫想喝羊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