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力气这么小,连血都流不出来,不是勾引是什么呢,吻了吻她汗津津的额头,与她耳鬓厮磨,这小小的马车内,成了他们的安乐窝,乐不思蜀的缠绵地。 若是能一辈子这样就好了。 姜行一直在亲她,从额头到鼻梁,再到嘴唇,他真是爱极了她这副凄凄哀求的模样,只有在此时,她的双眼之中,只有他。 “再来,路还长着呢。” 温婵欲哭无泪,手软软的推着他的胸口:“别,别了,我真的不行。” 她哪里还顾得上怕被马车外的车夫,还有小林子几人听到,脸已经完全丢尽了,现在她只想停下,让她休息休息,她出的汗实在太多,让她差点虚脱,又渴又饿,身上酸疼。 姜行随手从车头柜子里,拿出一个壶,里面本就是温热的茶水,他饮了一口,嘴对嘴的,给她灌下去。 温婵不喜欢这样,但太渴了,嗓子干的要冒烟,声音都是嘶哑的。 他甚至还在逗她,让她主动追着他,去喝那一点水,是谁说姜行待她至少真心,态度还是很赤诚的,分明他一直在欺负她。 温婵没别的办法,只能搂住他的脖子,为了追求解渴的清泉。 姜行拿出手帕,给她擦着额头和身上的香汗,甚至吮掉她鼻尖上的那一滴。 “你,都不觉得脏吗?” “我不觉得,你哪里都是干净的香香的。” 他说话的样子好像一个无赖。 “我嫌你……” 姜行的身上也都是汗水,衣服湿乎乎的,穿着很不舒服,而且就算他宽肩窄臀,猿臂蜂腰,那身肌肉增一分嫌壮,少一分嫌薄,如此美好的身材,她也看得腻了。 “嫌我?”他眯起眼睛,却非要往她身上蹭,把自己的气味染到她的身上,让她跟他一样。 姜行的汗味也并不臭,可能是因为常年都爱干净,又爱用清冷雪香,如今混合了汗水,也只是让那雪松气息染上一丝丝的咸。 温婵推他都很无力,只能任由他像个粘人的大狗,在她脖颈胸口处不住的蹭。 锁骨处忽然一疼,她拽着他的头发都拉不开:“你是狗吗,怎么还咬人?” 姜行嗤笑:“我早就是了,也没否认啊,是狗就该干点狗做的事。” 他在她锁骨处咬了一个牙印,手指摩挲着那个印记,看到温婵吃痛,他语气极为旖旎,说出来的话吓人:“在这里给音音赐个字如何,就刺姜行所有,触之必死!” 太恐怖了,温婵瞪大眼睛,僵硬住:“你……” 姜行像大猫蹭着小猫一样蹭着她:“音音说我是狗,那我就是狗,你知道狗除了舔人,咬人,还会做什么吗?” 他摸着她的小腹,笑容亲昵却怎么看怎么透着变态:“狗会在自己的地盘,用尿液的气味驱赶别的狗。” 他好像,不是说笑的,温婵被吓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身体都开始瑟缩,他不会真的要干这种事吧,太脏了,太恶心了,他要是这样侮辱她,她就去死。 姜行忽然闷笑几声:“逗你的,真的信了?” 不是假的,在他的想象中,那些囚禁她的手段,让她彻底打开身心,比他说的,只是吓唬她的更要黑暗,再可怕的就不能说了,不然他的音音会更加不愿意跟他在一起。 “这里要为我孕育子嗣,得好生爱惜才是。”他欢喜的亲亲她的额角,脸上满是憧憬:“自你回来,我们已经敦伦好多次,你说这里是不是已经有了我的孩儿?” “别,别说了。”温婵气若游丝,不敢与他对视。 “好,不说了,反正路还长着,我还能再疼爱音音几次。” 温婵拒绝的话被他堵在嘴里,只能随着他的动作,陷入昏沉,走了多久她已经不记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