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那边是吩咐……说把您的名声给拉下来……” 啪! 兰溪将鞭子甩在地上。 远山一般的眉头,微蹙着,眉心尽是寒色。 “你再敢乱说,本宫亲自拔了你的舌头。” 说书先生快哭了,将自己知道的全吐出来。 “刚才草民是骗您的,草民很多年前,曾是韦府的挂名幕僚,但韦府早就不要草民了……刚才抬出幕僚的身份,只是想吓唬你们一下,让你们手下留情……” “三日前,草民曾在韦府的老相好联系上草民,说给草民三十两银子,稍微在说书的时候,散播下您的坏话……” “那枚玉佩,也是那老相好给草民的……说往后有事,可拿着这玉佩去府中找她……” 兰溪啧了一声。 仔细看了这说书先生几眼。 若年轻些,褶子没那么多,五官也尚算清秀,有个老相好不足为奇。 这老相好这么多年了,都还记着他,琢磨着给他赚个外快。 兰溪又拎起另外的话题。 “你今日在酒楼里说书时,说本宫满月时,明泉大师曾来给本宫赐卦,如此私密之事……你又是如何得知!” “这……这也是那老相好告诉草民的!草民觉得……也算个稀罕事,所以都加进故事里了。” 兰溪漠然地盯着他,将他面上的一切细微表情收入眼底后,心中,叹了一声。 这老头,没说谎。 看来韦府的水,比她想象的还要深,韦府的势力……也比她想象的更庞大一些。 “你那老相好叫什么名字?在韦府是做什么的?” 说书先生瘪着嘴,委屈道:“如今做什么的,她不告诉草民,草民也问不出来,但二十多年前……她是厨房里负责砍柴的……” “还能约出来吗?你们之前是怎么联系的?” 兰溪问。 说书老头尴尬地说:“草民如今这样……连韦府的门都走不进去,更别说进去找人了……上次和她见面,是她突然找到草民,留下玉佩,交代几句话后便走了……” 这都是什么糊涂帐。 兰溪眼角抽了抽。 看来,从这老头这儿也榨不出什么实质的信儿了。 只能顺着这枚玉佩,去韦府找线索了。 “给你两条路,一是拔了舌头打断腿,把你送回住处。” 说书老头打了个哆嗦,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皇后娘娘,今日之事,都怪草民这张贱嘴,求您饶草民一条命吧。“ “着急什么?” 兰溪缓声道:“第二条路,就是收拾你的东西滚出京城,这辈子别让本宫再看见你。”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