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川哥,我只希望你记得,你答应过我的话。” 孟鹤川将她抱进怀里,“无论如何,你永远都是我的第一选择。” 余薇按了一下他的伤口,孟鹤川疼得皱眉。 “我就知道,伤口又崩开了。” “一点都不疼。”孟鹤川笑着看她,“你不是说屋里热,我们去外面转转,我看好像在下雪。” 两个人一起走到了医院后院,地上铺着一层薄薄的雪花。 孟鹤川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上衣口袋里,“等出了院,我帮你堆雪人好不好?” “不好,你堆的雪人丑死了。” 孟鹤川作势要弹她,余薇笑着躲开,“才约了人家去滑雪,接着就受伤,一点诚意都没有。” “谁让你躲我躲那么远。” “远吗?”余薇笑着松开他的手,往前跑了几步。 “欺负我走不快是吧?” “过两天我就跟知瑶去滑雪,不带你。” 孟鹤川大步流星地往前走,余薇担心他的伤口再崩开,急忙往回走了几步,“你别走那么快!” 孟鹤川把人捞进怀里,“还躲不躲了?” 余薇摸了摸他的伤口。 孟鹤川低头看她,“带不带我去滑雪?” 余薇故意不去看他,孟鹤川追逐着她的目光,不给她躲闪的机会。 两个人鼻尖碰到一起,对上他笑着的眼睛,余薇投降道:“等你身体好了再去,行了吧?” 两个人又牵着手,一起往前走。 宴文洲坐在阳台上,看着雪景中的两个人,眸光愈发的幽深。 他们刚刚是在接吻吗? 顾廷森走到阳台,被冻得打了个哆嗦,“你还是病号,怎么在这儿自虐?” 宴文洲看着余薇踮起脚尖,帮孟鹤川把掉下的围巾系好,孟鹤川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然后两个人越走越远,终于消失在白茫茫的雪景之中。 “死不了。” “是死不了,问题是你不难受吗?” 确实很难受,她怎么可以这么快就在另外一个男人怀里,笑得那样开心! 宴文洲起身进了病房,顾廷森跟在他身后,“你听说没有,杜家最近可是出了个大新闻。” 宴文洲显然对这个新闻没兴趣。 顾廷森却一脸的分享欲,“杜家那位年轻时候也是个风流的,在外面一堆私生子私生女。” 宴文洲打开电视,以隔绝耳边的噪音。 顾廷森清了清嗓子,“你猜怎么着。” “你要实在太闲,就把地拖了。” 顾廷森啧了一声,“他大儿子在外面谈了个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