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子最多的就是他。 “我今晚终于可以睡个安心觉啦。” “知瑶,你为什么这样相信我?” “薇薇,你知道吗?从我很小的时候,有个头疼脑热,爷爷都是让余爷爷帮我看病,在我眼里,余爷爷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好最值得信赖的医生。” 孟知瑶语气坚定,“我才不管那些流言蜚语,我相信你肯定能救我爷爷!” 原来除了宴夕玥那种白眼儿狼,也还有孟知瑶这样信赖爷爷的人。 孟知瑶接了个电话上了楼。 余薇又在长椅上坐了一会儿,这才起身往大厅外走。 走到门口时,正好有几个人着急地从门口进来,余薇躲闪不及,险些摔倒,好在身后有人扶住她。 孟鹤川将她扶正,“想什么呢?走路都不专心。” 余薇回过神,“你怎么下来了?” “来了也不上楼看看?” 余薇摇摇头,“应该没人想看到我。” “怎么,我不是人?”孟鹤川无奈地看着她。 两个人一起走出医院大厅。 孟鹤川要回孟家一趟,知道余薇没开车过来,顺路送她回家。 不远处的黑色轿车里,宴文洲看着余薇跟在孟鹤川身边,两人一起漫步在雪花纷飞的夜色中,就连背影都那么登对,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吩咐司机离开。 两人走到车边,余薇坐进副驾驶,孟鹤川看着她头上的雪花,想要帮她拍掉,余薇下意识地躲开,自己扫了扫。 孟鹤川收回手,启动了车子。 “最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余薇知道他是在问她怀孕的事情,犹豫了一下,“挺好的。” “他还不知道?” 余薇看向车窗外,“已经知道了。” 孟鹤川握紧方向盘,想到听到的那些流言蜚语。 “既然知道,这么晚怎么还让你一个人出门?” 余薇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很忙。” 有多忙,会对怀孕的老婆不管不顾? 将余薇送回余家,孟鹤川没急着回孟家,而是给宴文洲打了个电话过去。 两个人约了一家酒吧。 孟鹤川坐在卡座里,并未喝酒,抬眼见宴文洲进来,黑眸沉了几分。 宴文洲不急不慢地坐进卡座里,没什么情绪地说:“虽然是同学,但我跟你还没熟到可以一起喝酒。” 孟鹤川冷眼看着他,“你是不是以为你撤了报道,就没有人知道你做了什么。” 宴文洲讽刺一笑,“你是以什么立场来指责我?” “薇薇从小就叫我一声哥。”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