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定国道:“这位万姐姐所言极是,岳长官的确如此说过,请姐姐尽管道来即可,人死已矣,况我等也如岳长官所言,再不干那骨肉相残之事了!只是定国对于兄弟艾能奇之死实在心怀疑窦,如不弄个明白,心中难安。” 万氏点点头道:“定国兄弟的手足之情,也令人佩服的紧。说起令弟艾能奇艾将军之死,我们也算是听到些个传闻。你知道我们这些掌管百姓的土司之间,也有常有联系呢,我记得曾听人说过,艾将军之死,却是出于有人告知禄(万钟)土司,他的进军路线,禄土司方能于途中埋伏,否则哪里那么容易埋伏的了那位身经百战的艾将军呢!” 李定国个抱拳道:“定国谢过万姐姐的坦言直告,只是兄弟还有个不情之请,还请万姐姐成全,那位告密之人姓甚名谁,这次回到昆明城中,少不得要把他擒下。当然,定国如今铁心跟随岳长官,自然不会坏了他的规矩,一切按《神州律》办就是。” 岳效飞在不远处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对自己说:“这个李定国也是个精明家伙啊!按《神州律》办!妈的不管是《军律》还是《神州律》出卖手足都是死罪!唉!看来我才是天下最坏的人呢!有什么办法呢,坏人总得有人扮不是!” 正在岳效飞脑海之中胡想八想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有人来到了他的身旁,一来却把手中的本子铅笔扔在小几之上。 看着这些岳效飞就只好抿着嘴苦笑,而且打定主意坚决就是不开口。这付行头的是谁,不用问了,自然是他岳家的大记者那位“福州真理报”的王牌记者一一李湄了。 这小丫头为了新闻每天跟在岳效飞身边,但凡有点事,总要问两句他的感想。而且岳效飞只要敢出口,这位李湄就一定敢让它见报,你看可怕是不可怕。尤其是,自从有了这个夜夜睡在身边的记者跟在身边之后,岳效飞的“胡说病”硬是被治好了许多。 “夫君,你倒是说话啊!你要是不说,我今天的报道从哪里来啊!” 李湄睁着圆圆的眼睛瞪着岳效飞,令岳效飞苦恼的是,李湄小丫头的苦恼往往就有她两位“姐姐”出来帮忙。 岳效飞叼着雪茄烟,就是不开口,望着李湄偏偏还得意洋洋。这时,另外一边挤过来岳家的另外一个岳效飞怕的人纪敏萱。拉着岳效飞的胳膊,轻声道:“夫君你就帮帮小湄儿吧!” 作为岳家的“最小”之人,自然她的苦恼会有人相助的,对面坐过打来的正是王婧雯。 “是呢,夫君你就帮帮她!这不眼见到昆明了,你所说的那个‘云南模式’也给大家稍稍解释下,这不就是段好新闻么!” 岳效飞苦恼的圆睁着眼睛,伸长了脖子寻找慕容卓,希望他能够再给自己当回垫背的。哪知,才一看到慕容卓,人家早就“警惕”看着他呢,眼见他的目光扫来,早就脖儿一缩,拉着李香君的手往舱内走去,边走还边说。 “香君,这儿风大,看回头着了凉……” 一看自己经常抓来当垫背的人“闪”了,岳效飞只好苦恼的缩回脖子,嘴里装模做样的哼哼着。 “这个嘛……今天……天气……晴朗,而且……”一边说岳效飞一面搜肠刮肚的寻找新闻,即是为了自己的娘子,也是为了自己耳根的清静。 正在他苦恼之际,耳边传来万氏夫妇与李定国的对话。 万氏一抱拳道:“定国兄弟如此说,姐姐自然坦言相告就是,据我们听说,昆明城的有个叫什么王尚礼的,即是此人透漏的风声。原本此次你我两军对战,我们也是要在他那里买些消息的,只是定国兄弟攻得太急,又兵行诡道,完全没了机会就是。唉!现在想起来,这一两年的搏杀全是何苦来哉呢!” 岳效飞一面听着,一面悄悄观察着这个万氏,常听人说苗女多情。过去在克金庸大做《笑傲江湖》之时,也没少想过蓝凤凰的美貌与豪放,倒是也非常羡慕,不过也使岳效飞警惕的是,这位万氏将来要是给自己喝他们苗家酒水之时,可是要万万多个心眼呢! 正自想间,嘴里话也越来越慢,眼神在万氏脸上多停留了几分钟。 李湄突然一笑道:“嘻,有了,今天的旅行见闻有了,就写护民官大人青眼有加,云南女子敬请小心!”一面说着,一面一把抓走桌上的纸笔,跑回房间之中,似乎是怕那灵感跑掉一般。 岳效飞苦恼的望着王婧雯和纪敏萱。 “真是太冤枉了吧,我一句话都没敢说啊!新闻也可以这样写吗?” 王婧雯一脸的同情,同时摆出一付爱莫能助的可爱笑容。而纪敏萱倒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