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聿键背着手,站在自己的禁宫之中。他仰着头,看着天空当中如洗的晴空。寂寞是一种毒药,是让人慢慢憔悴而死的毒药。偶尔或者是常常偶尔的想起神州城曾经存在的日子。 那明亮的强硬的光明,常常使福州城的所有人感觉到某种极为沉重,但又无形无迹的压力,尤其是那不夜的城市。 夜空当中,城市的灯火常常照亮半个天空。甚至夜晚赛事所导致的喧闹,常常吵得福州城的人无法安睡,他们就是这么个讨厌而喧闹的临居。 如今,神州城搬走了,码头上甚至出现了日渐萧条的景观。为了自己新军的武器,断然拒绝了以黄鸣为首的大臣们的提议,他并没切断同神州城的来往。在朱聿键似乎看来一一都不该被改变,唯一被改变的只是自己再也没有机会去蹭那位布衣兄弟的饭。 如今他们搬走了,甚至神州军的“陆军第一师”同样已经被一船船装运,前往台湾南部驻防,按说福州城现在没有什么压力,可是没了神州城一切为何显得如此寂寥?原本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现的只剩下空荡荡的路面,据传闻说,也在想办法搬走。 “嘿!他们搬走了,那神州城不就是咱们的了……” 想起某些朝臣的话,朱聿键就感觉到好笑。这些人的廷议的时候,一个个大骂神州城主是逆贼,可是下朝的时候呢!个个全坐的满街跑,那东西就真比轿子尊贵吗?回到家中不用问了,自然个个绿茶、饮料绝不肯离口,家里的女人一定也是非丽人坊的衣服不穿。 这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啊!岳效飞是什么人,那帮子把神州城当天堂的人又都是些什么人? “只能占便宜不能吃亏“,怕就是这些人的真实写照了吧!你没瞧见,这神州城一天一个样,现的快要被拆得差不多了,去了无非只剩下大路罢了。还有一个问题是,现的谁敢去?没错,神州军只留下一点点军队的那儿,可是谁敢去呢? “他吗?他,可以肯定他不敢!” 他收回望着天瞑想了半晌的眼睛,目光投向面前跪着的两个人。他们一老一少,一个姓黄一个姓陈,陈姓少年此刻跪得显是有些歪斜。 朱聿键感性趣的看着那个陈姓年轻人,心中猜测的那儿他学到了什么?凭什么他就来到这里向自己表示效忠。 “哼哼!才跪了这一下可就跪不住了吗?真可惜啊!只有他一个人!而且他比之那个不跪的人又如何!唉,我这个伯乐怎么就找不到一匹千里神驹呢?” “黄卿家,关于这位陈先生进入兵部的事,你以为如何呢?” 黄鸣俊叩头及地发出“咚”的一声响亮的碰撞声,不用问那定是某位收了银子的内侍提供的好消息。 “皇上所荐大才,老臣只惧把如此少年英才置于兵部不能扬其所长!老臣抖胆,求皇上收回成命!” “大胆!”朱聿键几乎想要大喝一声,可是他没有,他不是岳效飞那样的二杆子,只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