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荣觉得自己快疯了。是的,马上就要疯了,他从没想到这个世上还有人能想出来这么阴毒的刑罚。 没有光亮,一丝都没有,眼睛转来转去一点光线都感觉不到。耳边也没有任何声音,近忽绝对的安静,这里原本就是延平不远处极为幽静的山谷,当时那个厚厚大门还不知道是干什么的,现在明白了。空气中还有一丝新鲜的木头味,说明这里是才建好不久的,这也是他唯一的欣慰。手脚全被一层厚厚的线绵做的粗带子固定住,连一动都不可以,连手指和脚指之间都被隔开,什么也感觉不到。 在进个个地方前他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古怪的刑罚,这是个北方人常常住的那种叫窑洞的东西,由于在山角的地方,掏的又深很是清凉。进入这里时,陈荣注意看了一下,这个窑洞里除了一个透着古怪的平台而外,根本没有他所想像的那种血腥恐怖的刑具。 “哼!我陈荣也算是见过些世面的人,看你有些什么能耐”他仗着较为深厚的内功,他并不深怕常见的奸些血腥刑罚。 慕容卓好奇的看着被固定在那个软软床上的陈荣,“这也算是刑具,我都想试试了,这么软的床,这就是那个家伙拿来吓我的惩罚,妈的!上他当了,不知在这个床上练练内功怎么样。”他眼看着陈荣所有可能相互接触的皮肉全部都被隔开,手脚被粗厚的丝绵做的绳索。眼看陈荣舒服的闭上眼睛,完全一付坦然享受的模样。 “叫你服务”慕容卓发狠的想,伸手缷下了陈荣的下巴。暗恨岳效飞不准他使出其他狠毒手法,也气自己被这么舒服的刑罚吓住。 陈荣虽然不巴被缷了,可是脸上硬挤出了一丝笑容。慕容卓感觉他在嘲笑自己,这全是岳效飞这个家伙害的。嘴里骂道:“你慢慢在这享受吧,我去找那个家伙去,看他怎么跟我说。” 慕容卓走了,执行的几个人跟他一起出去,那道厚重的大门“呯”的一声关闭,这是陈荣听到的最后声音。 “这么静真好,刚好练练内功,平日里总也没有时来练,只怕时间久了功力会大打折扣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过了多久,陈荣从入定中清醒过来,没有光亮、没有听觉、没有触觉,只能闻到一点点新鲜木头味。好在一段时间的入定感到全身血气舒畅,这使他很舒服。 “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了”陈荣对自己说着,他等了一会,“那个岳老板不是说每三个时辰(6个时辰)就会放我休息一会么,不知道还有多长时间。” 没有一丝声音及一星光亮来回答他。 他感觉的到自己的心跳,也只有它在忠实的陪伴自己。 “皇上把我交给老军营恐怕也是出于无奈吧!……我也算是替皇上出了不少力……谁能料到能有今天……算了睡一觉吧……”你别说,他收拾了心情还真是舒服的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再次醒来。 没有一丝声音及一星光亮来回答他。突然之间他感到一丝惊慌,这在练了高深内功的他来说这种心情是很少有的。 “什么时候了,他们还不来放我出去,只三个时辰而已,这时候该到了吧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