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洗面奶来揉搓着脸庞,不想去理会这种短暂而莫名地躁动。一定是因为她靠在他身上时,那过分庞大而柔软的双峰那么紧密地贴在他的手臂上,连带着也把他的理智也挤压得有些摇晃了。 可即使拼了命地不去想,她撒着娇的嘴唇仍然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就像是某种新年的软糖,如果品尝起来一定会非常可口甜蜜。 宁涉开始破罐子破摔起来,一手支撑着氤氲着淡淡水珠的浴室瓷砖墙壁,一手有些用力地握住了那又烫又硬让人完全没办法忽视的东西,俯身闭上眼睛撸动了起来。 反正撸过之后也会很好入睡,就当是为了多睡一会儿做的努力了。 一闭上眼睛,脑子里的场景却诡异地变成了那天晚上看她弹钢琴时,她挺直的背脊。当时她只穿了一件修身的高领背心,看起来瘦削挺拔。如果她不穿衣服会是这么样呢?那么骨架纤细的身体,竖直的背脊也一定能从肌肤下透出凸起的痕迹。 难耐地喘息着,快感逐渐堆积在下腹部,宁涉觉得他多少也有点毛病才对,居然会对这种像没长大的小孩子一般随时撒娇耍赖的姑娘起了歹念。午夜时在酒吧看见她时,她正站在酒桌上耀武扬威,四周的男性都向她投去爱慕的目光,宁涉当然有些不爽,可看到那小姑娘看到他吓得往桌子下面钻时,他却莫名地被取悦到了。 真不应该啊。 之前江彻也对他说过,听说那种表面看起来不合适的夫妻都是床上合得来,他当时不以为意,因为宁涉非常清楚自己会喜欢什么样的女性。应该是像雪那样皎洁,像月光一般清冷执着的女性,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喜欢这种被娇生惯养长大、以自己为中心的小女孩。 可是还是会对她的身体有欲望,太罪孽了。 宁涉的喘息声不知道是对情欲的妥协还是对自己的痛楚不满,可猛烈喷射出来的精液是真实存在的。他怔怔地望着浊白的精液落入淋浴间磨砂的大理石地面上,跟着热水一起悠悠旋转着,然后在地漏中缓缓消失无踪。 他轻轻地对自己说,好了,到此为止。 浴巾擦干身上残留的水分,他走出去换了衣服吹干了头发,虽然在心底告诉自己这只是处理一些莫名其妙的生理需求而已,可吹干头发时他却下意识地回避着镜子,不想要看到镜中的自己。 手机响了起来,很奇怪,来电显示是许慕仪。 宁涉就那么定定地盯着手机在洗漱台上震动。好怪,明明都在家里待着为什么还要打电话……不知道又犯什么公主病了。 手机响了很久,因为太久没接而挂断,宁涉短暂地松了口气,可电话却再次拨了进来。这次宁涉没理由不接了。 “宁涉!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我在浴室摔倒了!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许慕仪娇声抱怨的声音大得出奇,宁涉吓了一跳,连忙冲去她的房间。 拧开她房间浴室房门的一瞬间,冲进他的视野里的就是刚从浴缸里爬出来却扭曲着摔倒在地的许慕仪。 并且一丝不挂。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