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的颊边染上一层粉色。 她害羞地垂下眸,轻柔的嗓音几乎和背景音乐容为一体:“陈惟朔送的。”她抿了下唇,歪头说:“我跟你说的,就是这件事。” 青春期的少女怀心事曾可都知晓,那时候,她喜欢陈惟朔这件事,也只有曾可一人知晓。当时曾可知道后很惊讶,痛骂好友不主动,竟然顶着这张脸去搞暗恋,但又转念一想,对方是陈惟朔,附近高中的风云人物,要她她也不敢。 后来的将近一个小时候,程纾将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所有事都一一和好友讲了遍,当然,部分难以言齿的细节她适时地跳过了一些。 曾可听完后整个人迟迟不能回神,那种飘飘然的感觉,让她有一种再看玛丽苏肥皂剧那般。 “不是,那个诬陷你的人呢?没上去撕烂她的嘴吗?”她气愤地拍了下桌面,气场本就强大的她此刻看起来更不好惹。 “啪”的一声,顿时几乎整个清吧的人都朝她们两人这边看来,就连台上演唱的主唱也朝这边递来了视线。 程纾歉意地朝她们笑了笑,上前揉着好友手心。 她扁着唇角,眼眸低垂:“没有证据,而且不想把这件事闹大。” 曾可仍愤愤地说着:“你就是性格太软了,我要是在你旁边我直接冲去那人宿舍。” 程纾自然信,毕竟初中的时候曾可就是这样帮她解决的。 她弯着唇角,安抚似的拍了下好友手背:“没关系,已经过去了,等在遇见之后我会说出来的。” “那就行。”曾可耸着鼻尖:“你现在是不是特开心?和暗恋那么久的男生在一起。” “嗯……” 耳边抒情的音乐不断,程纾抿唇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刚开始我有点害怕,就那种不敢相信的感觉。这种状态我持续了挺长时间的。” 听着好友的形容,曾可宛如感同身受般,漏出心疼的神色:“也是,患得患失的感觉肯定还有,但没关系,现在觉得开心幸福就好。” 她弯着眉眼耸肩轻笑了声:“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高中时期两人都有暗恋的人,曾可也不例外,瞧着好友年少时的暗恋这么圆满,她不禁忍不住妄想自己是不是也可以。 两人酒量本就一般,此时又想故意想喝醉似的,一杯接着一杯不断。直到脑袋完全晕乎乎的之后,曾可再也忍不住,撇着唇角直接哭了出来。 程纾喝的大脑早已失联,手脚笨拙的上前哄着好友。 许是太伤心了,眼泪怎么也止不住,泪如雨下。到最后忍不住,她直接拿出手机拨通熟悉的电话,嘴巴里面还小声地喃喃着:“半年没在他身旁晃悠,不知道忘了我没有。” 电话很快便接听了,接通之后曾可哭的抽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程纾强撑着眼皮自觉接过电话,随着陌生的男声传来,她反应极慢地说出了两人所在的地址。 程纾醉醺醺地扶着脑袋,小口抿着酒:“他说等会儿来找你。” “啊?”曾可顿时也顾不上哭了,随手拿着纸张擦去脸上的泪水,拿起身旁的半杯酒一口而尽。那一瞬,喉咙如烧灼般地痛,额间冒着薄汗,她拿起靠背上挂的衣服,拉着好友示意:“快走,我现在太丑了,回家再化一次妆再来。” 程纾愣了一会儿,随后重重地点了下脑袋,拿上衣服跟着好友出门:“好吧,我们走吧。” 但对于城中心那些黄金位置来说,这家清吧位置稍有点偏僻。 晚冬寒冷,路边来往行人稀少,两人摇摇晃晃地走在大街上。 望着眼前变得模糊虚无的路灯,刺耳的铃声忽然打破了这场寂静。程纾法乏累地长舒口气,看也看没接通了电话。 女孩不耐地扁着唇角,娇嗔的语气像是在责怪来电人打扰。她声音很软:“谁呀,这么晚还打电话。” 话落的瞬间,紧贴耳廓的听筒传来男人低哑的温润地嗓音,像似在哄小孩似的引到:“纾纾,现在在哪?” “陈惟朔,你是陈惟朔。”程纾捂着听筒抿唇小声笑了声,仰头望着天边:“我在路灯下。” “嗯。”男人声音很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