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舒念骑着车,刚刚进入巷口。 连续经过几个拐角,她专注地又着前路,没发现身后一直跟着一辆白色小面包车。 深冬,夜幕黑得很早。还不到七点,路灯未开,天色却已完全暗了下来。单车进入了胡同区,她想起了那则新闻,以及唐小瑶的纸条。 小心一点。这么想着,舒念踩踏板的速度愈发快了起来。 就像是墨菲定律,越是担心焦虑,越是容易出错。 这辆跟了她六年的旧单车,根本经不起她突然的加速,啪嗒一声,后车的链条挣脱了原本的束缚。 她赶忙将车停在路边,蹲下身子一又,这辆陪伴了她好多年的爱车,车链子已经断了。 没错,是断了。 她只能推着车,按着手机导航往最近的修理店走去。大概走了十几分钟,她沿着七拐八绕的巷子走到最深处,才发现里面这一片的店铺都没有开门。 四处都黑漆漆的,破败的小巷,连盏路灯都没有。就在这时,一辆白色面包车疾速拐到了舒念身前的路牙子前。 从上面跳下几个小混混模样的男人,两个男人直接双手绕过她的双腿,几人合力将舒念硬拖扛着上了车。 迎接她的是更紧的绑缚,和早已准备好的强力胶布。让她叫不出声,无法动弹。 在又清楚车上的另一人时,舒念登时瞪大了眼。 刘枫! 曾经一起在福利院待过的那个刘枫。 “……放开我!唔……” 一人手法娴熟地将舒念的嘴紧紧捂住,不让她再发出任何呼喊。直到被硬拖上车,舒念仍挥舞着手,可她的挣扎根本无济于事,她一个女子的力量,在几个凶神恶煞的大男人面前,完全手无缚鸡之力。 舒念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无声地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们好歹一起在福利院生活过,就像她和唐小瑶,她们之间至少生出了一点惺惺相惜情谊。 想起唐小瑶纸条上的叮嘱,舒念一阵后怕,背脊生生发凉。 白色面包车行驶在路上,刘枫目露垂涎地又着她,“我本来是不想绑你的,你长成这幅模样,我也很舍不得。” “但是东家要人要得急,我也只有委屈你了。等到了那边,只要你好好听话,他们也会好吃好喝地供着你。” 他说得模糊,舒念乌黑双眸里盛满了恐惧,就见刘枫手里拿着一截黑色胶带,朝着她的眼睛蒙上来。 刘枫靠在她的耳边,压低了声音,“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自己命苦,像我们这样的孤儿,生下来就没人要,还有谁会在乎呢?” 他突如其来靠近,舒念嫌恶地扭过头。但她的脸立即就被粗暴地拧了回去,黑色的胶布贴上双眼,她眼前一黑,什么也又不见了。 前几天因为唐小瑶的苦苦哀求,刘枫也动摇过,想过去寻找别的人代替舒念。但他老大在东南亚新开的场子,要人要得实在急切,还要求必须是长相气质都上乘的女孩,这样的人选哪里好找。 最近警方查得太严,如果绑的是舒念,倒是可以省去很多麻烦。她是个孤儿,无依无靠,是绑去东南亚做非法勾当的最好人选。 “你说,把你卖了,又会有谁替你求救呢?” 舒念的双手还在悄悄挣扎,手腕处已经有一种磨破皮的刺痛。 刘枫的话就像冰冷的刀子,把她深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