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又不说话了?你这模样像极了那姓柳的,整天就摆着一张臭脸,跟谁欠了她似的。” 像少夫人?叶流觞抿着嘴角,心下苦笑,她怎么会像少夫人呢?她是东厢地位最高的主母,而她则是地位最是低贱的元妓,少夫人怎么可能像她那么憋屈? “要喝合欢散是罢,那便给你喝个够。” 二夫人再次冷笑,她呼来春花夏花,两个婢女早就准备好了,捏着叶流觞的嘴把药灌了下去。 服了药,二夫人正准备上床,忽然感到胸口闷胀。 孕后期的她已经开始涨奶,胸口时常伴随着胀痛,只是这份胀满的感觉从看到叶流觞的身下时,顿时灵机一动。 “你们把她架到床边。” “是,夫人。” 春花夏花看自家夫人的眼神就了然了,她们架着叶流觞的双臂,把她推到床边,紧接着如方才那般,膝盖顶着她的后腰,逼迫她直挺挺的站在床边,紧接着便是二夫人扶着腰过来,面对着叶流觞坐下。 叶流觞本不明白她们的用意,这会儿却是明白了。因着她站着,二夫人坐着,所以二夫人的胸口正好对准她的胯部。 只见二夫人对着她的欲望宽衣解带,把过分充盈的胸乳袒露出来,随后,便感到身下猛地陷入一片滑腻温热之地。 叶流觞浑身一个激灵,双眼直直瞪到最大,眼底的惊愕近乎要倾泻下来,是二夫人忽然用双乳夹住了她的欲望! 同样柔软的地方互相触碰,肉贴着肉的温热触感,一拍即合,瞬间激起了强烈的反应。叶流觞在一开始的惊愕过后,便是浑身排斥,从脚趾头到头发丝,每一寸肌肤都在排斥这种触碰。 不可以这样! 怎么可以这般? 那是哺育孩儿的地方呀! 然而很快,更加绝望的反应就出现了。 她双眸敛着泪意,死死咬着牙关,倔强的不愿发出声音。可惜她终究还是无法做到自欺欺人,她败的彻底,在二夫人开始动作的时候,她的身体立刻感到了慰藉。 叶流觞试图弯腰躲开,刚刚弯腰便被身后的膝盖顶住,她只能再次挺直了腰,甚至胯部也因着挺直而往前顶,这般姿势致使她的隐私以最大程度的暴露出来,任凭赏玩。 反抗不得,她绝望的闭上了眼,呼吸急促,甚至身体因强烈的羞耻而泛起粉色。 为何总要这般羞辱于她? 若是做,直接给她灌药,然后继续如以往那般就好了。为何要一次次的突破她的底线! 这些人,是不是真的要玩死她! 叶流觞心底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呐喊,但却没有一句能够真正喊出来,因为她知道,她越喊,对方就会越兴奋,到时她会面临更加无法想象的侮辱。 二夫人自是不会在意叶流觞的感受,她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天元的肉根上。 没有充血的肉茎太绵软,其实很难被夹起来,总是刚刚夹起一些便软软的滑脱。好在她的双乳足够饱满膨胀,尝试了几次还是把肉茎全部裹进了乳沟中。 胸口间多了团温热的粉物,还带着天元的气息,这色情又美好的画面狠狠的刺激了二夫人的眼睛。她慢慢挤压起来,最开始轻轻的,很快力道越来越大,把自己的乳肉挤的发红。 软绵绵的肉茎就像一团泥巴被她挤来挤去,挤成各种奇怪的形状,在凌虐肉茎的过程中她还体会到从未有过的快感,越是挤压,眼中的疯狂就越明亮,身下也传来了一阵阵酸胀。 随着强烈的挤压,被压在沉重乳肉下的肉茎终是缓缓充血,直至凭借自己的力量,顽强的从两团沉重的乳肉间破土而出,傲然的翘立在两乳之间。 见到肉茎的变化,二夫人更加兴奋了,她突然改变主意,索性用双乳裹住肉茎上下摩擦,模拟抽插的动作。 赤红的肉茎在两团乳肉间上下闪现,形成一团显眼的火影,她托动乳肉飞快摆动,巨大的摩擦下,乳峰处渐渐泌出了一层薄薄的乳白。那是乳汁,即将临盆的身子,乳汁也开始分泌了。 有了乳汁的润滑,肉茎摩擦的更为自如,随着肉茎一次次被裹紧,再狠狠的挤压,一次深深没入,挤压力道甚至把饱满的肉冠挤的微扁。 “唔!” 叶流觞浑身一颤,只感到自己的分身被挤的很酸,后腰阵阵发软,紧接着她便无法控制的射出了粘腻的浓白。 白浊出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