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意思说我?” 江甜气急败坏的,陆铭周愉悦地笑,他睁开眼看着怀里气呼呼的小女人,落井下石地补充:“一个巴掌拍不响啊,要不是你配合……” 他还没说完,江甜直接糊住陆铭周嘴巴,她骂,“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陆铭周正儿八经的胡说:“媳妇宠的。”旋即又幽幽叹气,“我算是被宠坏了。” 江甜:“……” 江甜实在说不过他,窝在陆铭周怀里气恼地捶他胸口,陆铭周笑得花枝乱颤,只觉得这冬日清晨说不出的美好。 江甜万万没想到,她明明只是喊陆铭周起床,却莫名其妙两人又开始没羞没躁地滚床单,被这个口口声声喊着累的混蛋正面反面,里里外外并且反反复复又操练了一遍…… 折腾她一度以为自己要死在床上,陆铭周才一脸餍足的放开她,江甜不止一次萌生了想杀人的冲头,陆铭周哪里是累,明明是铁打的牛,流水的地! …… …… 等两人起床,差不多快到中午,江甜趁着陆铭周在洗漱,把冷掉的早餐热好,摆好餐具等陆铭周。 陆铭周比昨天更过分,腰上只围了一条浴巾就大大方方的从卧室出来,江甜原本坐在客厅里,刚拿出背包里的吉他,见陆铭周骚气地朝她走过来,她眼尖地瞟到他背上一道道指甲的刮痕掐痕,红的紫的,各种形状…… 江甜:“……”还他妈让不让人活啊! 江甜顿时痛心疾首,指了指右侧沙发上的服装袋子,“早些时候挂在门外的,你让人送来的?” 陆铭周随意瞥了眼,是他常穿的牌子,他淡淡“嗯”了声。 江甜见他点头,便提要求,“换上!” 陆铭周光着膀子不配合,“不要!” 江甜:“……” 江甜瞪他,陆铭周无动于衷,兀自在餐桌前坐下,右手端起杯子,左手摊开桌边的报纸随意浏览。 江甜越发的痛心疾首,她当初喜欢的是陆铭周的衣冠楚楚,谁知这人却是典型的衣冠禽兽,尤其私下想处的时候,哪里还有半点人前正人君子的作风,江甜心底一阵唏嘘,她抱着吉他拨了几个音,多少有些伤感。 陆铭周翻完一张报纸,刚好喝完半杯牛奶,他偷偷打量着不远处的江甜,见她盘腿坐在沙发上,头发松松散散的扎成一团,腿上驾着把吉他,曲谱摊在沙发扶手上,她偶尔斜一眼,却不时常看。 身后是面巨大的落地窗,冬日的阳光毫不吝啬地投射进来,在女孩周身隆起一层淡淡金边,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脸上细细的绒毛,衬得江甜整个人越发温柔,陆铭周对音乐一窍不通,却忽而想起当初他在春树景第一次见到江甜的场景,舞台上的女孩光芒万丈,他突然庆幸自己和纪盛打了赌,更庆幸自己输了。 陆铭周扫到琴头的刻字,江甜捧着的吉他,是当初周川送她的那把,当时江甜把吉他拉他车里,陆铭周其实是不在意的,也不是没动过随手一扔的念头,直到无意发现周川的刻字,他才多了个心眼,周川脾气古怪,很少送人东西。 有些东西似乎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哪怕他以前再怎么看江甜不顺眼,如今却又非她不可,又或者当年安静的事,像上天跟他开了个天大的玩笑,他差点弄丢了最珍贵的。 陆铭周想得出神,江甜却突然喊他,“陆铭周,我给你唱歌吧。”她冲陆铭周笑得灿烂,“你想听什么?” 陆铭周推开椅子往江甜的方向走过去,在江甜对面坐下,陆铭周难得有些谨小慎微地问:“什么都可以吗?” 江甜理所当然地点头,“当然啊。”她笑着,露出左边一个浅浅的梨涡,“陆总,您别忘了,名义上你可是我老板啊。” 两人视线交汇,江甜眉眼弯弯,陆铭周眸色深深一动不动凝望江甜,江甜眼角眉梢都挂着掩不住的华彩,陆铭周被迷惑了眼,他一字一句问得虔诚,“明天我要嫁给你,也可以吗?”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