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怎么会忽然糊涂到这等地步?还有那个女人,她难道自己也不知道同萧瑀有染会是什么下场?弄不好她全族都要赔上性命的!她一个小小的贵人,又不得宠,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同叔笑了一下,眉眼之间颇有些神秘,道,“可她就是这么大胆呐,你瞧,眼下生米都煮成熟饭了!那萧瑀,平时或许还算聪明,可一旦遇见手段更高的,也只能败下阵来。” 他远望长天,叹了声,“总之……这就叫报应!” “报应?” 拂清微顿,心间却一时生出些狐疑来。 她瞅了瞅同叔,问道,“您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同叔倒也没卖关子,只道,“宫中可能出了奸细。” 奸细? 拂清一愣,“你是说这个人……” 同叔没有否认,拿眼神给她点了点头,道,“八九不离十吧。” 拂清心间一顿。 同叔是个老江湖,既然他说是,那必定就是了。 但她还是觉得有些反常,问道,“您什么时候管起宫里的事来了?” 居然还能查到奸细,这很不寻常啊! 只见同叔神色微顿,却很快道,“你不都已经带人去见过你师父了吗?既然你师父也不反对,那我身为长辈,也应该帮一帮你,所以便在京城潜伏了下来,至于这奸细一事,纯属巧合间发现。” “真的吗?” 拂清凝眉,还有些怀疑。 却见同叔的神色正经起来,又同她说,“好了,你我见一面也不易,咱们先谈要事。此番宁王得胜归来,皇帝又复用了卫离,可谓如虎添翼,尤其又赦了你的罪。但宫中有人坐不住了,正在谋划对宁王不利的事,你今日回去,可记得提醒宁王,务必要叫他小心。” 语声顿了顿,同叔又补充道,“哦对了,还有奸细的事,也一定要叫他知道,他身为亲王,查起此事更加方便。” 余下的事再也不必多说,拂清这么聪明,也一定能明白的。 反正此事是绝好的契机,弄倒安王,宁王一定是最大获利者。 从小到大,少见同叔这般严肃,拂清只得也跟着肃正起来,点头应了声好。 然而心间却还是觉得,哪里有些反常…… ——这些言语之间表现出来的,同叔似乎更关心的是萧钧? 然没容她再多想,不远处忽然又有人走来,而不远处湖面上的嘈杂声,也小了些,似乎水戏已经结束了。 为免被人发现,二人便都不再多说,赶忙分开,各自去行事了。 ~~ 金波园中热闹了足足一天,待到天黑,又吃过晚宴,众人才各自散去。 宣和帝今日高兴,加之明□□廷依然休沐,便索性歇在了金波园中。 萧钧却是不能留的,当然,也是他自己不想留,便仍骑马,赶回了城中的王府。 如此一路,待回到王府,已是夜深时分。 虽然骑马颇为疲累,但拂清心里记挂着要事,此时也终于有机会跟萧钧单独相处了,她顾不得去歇息,先同萧钧说了今日的见闻。 “我下午闲来无事,观水戏的时候,无意瞅见萧瑀离开,你猜怎么着,他竟是换了太监的衣裳,与一宫妃厮混去了。” “哦?” 却见萧钧一顿,想了想,道,“他下午确实离开过,没想到竟是去做了此种事?你可以肯定吗?” 她点头,“当然,我一路跟着他,亲眼瞧见的,那宫妃生的模样很是不错,听说还是前年才进宫的贵人,仿佛姓李的……”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