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轻伸了个懒腰,发丝被靠背蹭得微微凌乱,他眨了眨眼,“你怎么知道我以前有谈。” 顾欢趁机拍马屁:“啧啧,你条件这么好,没人追你?我才不信。”陆知轻勾了勾嘴角,“我就谈了一任。” “他是个很好的人,在当时是。有些冲动,爱耍小脾气,但会在危险来临时第一个保护我。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应该会和他在一起一辈子。” 说到这里,陆知轻闭了嘴。那个意外就是莫行风。 在他这里,他从不把莫行风当做自己真正意义上的前任。于他而言,莫行风更像是不可磨灭的耻辱和污点。陆知轻年少时敏感又保守,偏偏在最灿烂的年华被莫行风压在身下蹂躏,而他那时的反抗毫无作用,只能被生硬地扒开腿承受无端的痛苦。 陆知轻闭了闭眼,忍住眼眶的热意。等他再次睁眼,眼睛里只剩下薄情。顾欢见他眼神不对,及时打住话题,专心开车。 今天忙得太累,陆知轻也懒得和顾欢再多说,浑浑噩噩地下了车,上楼才发现钥匙没带,只能敲门。 莫行风坐在客厅和毛绒小熊自言自语,听见敲门声耳朵立刻竖了起来。他跑到门边刚准备开门,又警惕地问道:“谁?” 门口的陆知轻一顿,想不到莫行风还挺有安全意识。“我,陆知轻。”听到熟悉的声音,莫行风兴奋起来,急忙开门迎接,恨不得一下子扑到陆知轻怀里。但他克制住自己的心情,有些害羞地向陆知轻打招呼:“轻轻,晚、晚上好。” 期待回复的眼神久久停留在陆知轻身上,然而陆知轻直接略过他回自己的房间。莫行风假装不在意地低头,把鞋柜的鞋子摆整齐,默默地坐回原位,抱着玩偶想怎么逗陆知轻开心。 陆知轻关上门,审视了一遍房间,最终发现床沿的被单有一丝褶皱,玫瑰雕塑的摆放位置不对。很显然,莫行风未经同意进了他的房间,动了他的东西。顿时,陆知轻感到一阵反胃,连想躺在床上休息的欲望都没有了。他脱掉脏衣服,拿了浴巾就去浴室洗澡。莫行风眼巴巴地看着陆知轻光裸着上身进了浴室,脚步控制不住地跟到门口,听着里面水滴冲刷身体的声音。 他眼睛都直了,好像能透过朦胧的雾气看见陆知轻漂亮的面容被热水冲刷的样子。陆知轻耳朵尖,听到脚步跟来的声音立刻关了水,讲话的声音在浴室里有几分空灵:“出去。” 莫行风舔了舔唇,身上燥热不止,“轻轻,我也想洗。” 陆知轻不耐烦地擦干了身体,三下五除二穿上衣服,然后打开门把莫行风拉了进来。浴室里还弥漫着热腾腾的雾气,烘得莫行风身上暖洋洋的。接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