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闭着眼,但那些嘈杂喧嚣仿佛已经离得很远,心间变得一片柔软。 岑砚缓缓道:“这两句是比原来的好听。” 庄冬卿看着岑砚,忽道:“我有什么能为你做的吗?” “或者,做了让你高兴点的事?” 岑砚这样都是为了王府,作为被他庇护的一员,庄冬卿还是很感恩的。 庄冬卿掰着指头道:“给你准备点控制头晕与上吐下泻的药?我看可以,回头我问问赵爷吧。” 既然要防备着太医,毒不能解,每天还要摄入,那体感舒服点也行的。 “吃的你这些日子肯定吃不下了,老实喝粥吧。” “剩下的嘛,你有什么想让我办的吗?” 岑砚好笑:“这算是心疼我?” “算是吧,也想出点力?” 岑砚:“什么都可以吗?” 庄冬卿:“你说说呢。” 默了片刻,岑砚慢慢道,“倒是有一件,之前一直不好开口,你既然问起,那我就说说。” “赵爷说,壬族男子有妊,小腹会出现一道红线,是吗?” 庄冬卿:“对。” “所以,可以看看那条线吗?” 啊? 庄冬卿:“……” “…………” “有,有什么好看的?!” 庄冬卿硬撑着道,但感觉耳朵有点发烫。 岑砚倒是平静,“对突然有了个孩子这种事,挺虚幻的,一直没有实感,外加上我又不会把脉,在村子的时候,摸着你小腹也是平的……感觉还挺不真实。” 岑砚其实一直想自己确认下来着。 但之前确实也不好说。 庄冬卿今天都送上门了,高低得讲讲。 庄冬卿:“……” 讲得很有道理,但是和他不情愿,不冲突。 庄冬卿蓦然道:“你刚问我什么来着?” 岑砚:“怀孕,红线?” “不是,上一句。” 岑砚记忆力很好,“什么都可以答应我?” 庄冬卿现在可以回答了,一字一句认真道,“不是哦!” “……” 懂了,不愿意。 岑砚不恼,反而笑了起来,“你可以直接拒绝我。” 庄冬卿低头,揉耳朵,手下是烫的,嘟囔道,“你也可以不提的!” * 庄冬卿再出来,临近午饭,岑砚也睡着了。 回东厢用了饭,午休过,再没御医上门,岑砚喝了解毒的药。 庄冬卿也去找了一趟赵爷,说了有关治头晕和上吐下泻的药剂想法,得到了赵爷的认可,给岑砚安排上了。 晚间庄冬卿问了问岑砚,柳七亲自过来了一趟,问他要不要去西厢看看。 庄冬卿迟疑:“可以去吗?” 柳七:“自然可以,您想来尽管来便是。” 庄冬卿后知后觉,王府的人似乎不再怀疑自己了,想了下,点头。 直到晚上岑砚才用了点粥,白粥,什么胃口都没有,庄冬卿看过岑砚,顺便陪他用了饭,才走的。 翌日,果如岑砚所料,第二拨太医来了。 庄冬卿睡醒,刚迈出院子,便听到外间吵吵嚷嚷,六福说宫里又来人了。 庄冬卿自知自己不会演戏,这次也没有过去凑热闹。 等人走了,问了两句,照旧是午休后过去看看人,再次用毒,瞧着更虚弱了。 庄冬卿心里不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