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大这个孩子。” 总结得很对,但正确得庄冬卿毛骨悚然的。 脑子飞速转动,但仍旧一片空白。 但是岑砚的意思,庄冬卿回过味儿来了,结合着古代的情况,岑砚要是对他们负责,那就是两个,孩子会有身份,他也有。 放这个时代,确实是很负责的做法,毕竟女子无法举业,但关键,他不是女子啊。 庄冬卿嘴唇嗫嚅,惶惶看着岑砚,半晌说不出一个字。 岑砚:“还是说你不是这个意思?” “不不,我,我……”庄冬卿赶紧否认。 “你什么?” 步步紧逼,庄冬卿艰难地推诿道:“我们,又不是两情相悦,就没必要……” 没必要硬要绑在一起了吧。 还侧妃,达咩! 岑砚心情复杂:“说到底,你不愿意为了他入府?” 庄冬卿左支右绌:“没必要吧,我已经接受了他,也会生下他,但是……” “但是?” 寸步不让的,看来是势必要一个准话了。 庄冬卿崩溃,眼睛一闭,豁出去了:“但是我没必要为了他,牺牲一辈子吧?我,我也是个人啊。” “我……以后还有自己的人生。” “再说我要是不快乐,他看我一天天苦着个脸,也很难健康快乐啊。” 岑砚瞳孔骤缩。 话落,室内只余长久的静默。 庄冬卿白日说不想当官,岑砚只想着,不当官,入府当勋贵,自是更好的前路。 未曾想,这话竟只是字面意思。 眼前的人不想当官,也不想人凭子贵。 岑砚蓦的嗤笑一声。 笑得庄冬卿心惊。 他是不是伤了岑砚的自尊? 毕竟放在古代,对方要给他个身份,他不要,像是他不识好歹一般。 岑砚闭目:“你说得对。” 声音很轻,却难掩疲惫。 庄冬卿心里发毛,“哪,哪句?” “你不快活,他也不会好过的。” 哦,这句确实是教育里的至理名言。 岑砚扶额。 屋子里又安静了下来。 这次沉默持续了太久,庄冬卿的心颤了又颤,抖了又抖。 终于耐不住,硬着头皮道:“王爷您,是不是还有话问我?” 别不吭声,很吓人的啊! 岑砚倒是答了,话语生硬道:“现在没了。” 他是布好了棋盘,但奈何庄冬卿直接把桌子都给掀了! “……” 庄冬卿磕巴:“那,我这个……” 岑砚:“我回去考虑。” “那孩子……” “一并。” 庄冬卿奇怪,“这么久都没有想好吗?” 他的事也就算了,孩子是从一开始双方就知道的。 岑砚睁眼看向他,一双浅眸,面无表情,看得庄冬卿后背生汗。 一个字一个字道,“是挺久了,不然我们换换,你替我去大理寺当差,我在府里赏花喝茶,好好想想如何?” “……” 哦,岑砚之前都在忙庄家的事,忙舞弊案,整宿整宿地熬着呢。 庄冬卿哑巴了,他不说话,岑砚也不理他,再度闭目静坐。 等心绪平复,岑砚起身,“没有要说的了吧?” 他一提,庄冬卿还真想起一件正经的:“对了,废太子,他……被幽禁就完了吗?” “圣上现在是这个意思。” “那,就不会赐死?” 说的声音极小,也意识到不太妥当,但没办法,必须得问。 岑砚深看庄冬卿一眼,还是答了:“李成是圣上亲手养大的,哪怕废了,父子情分还是在的,除非他逼宫谋逆,否则圣上不会如此待他的。”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