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还挺幽默,似乎是个挺好相处的人。 翟洪兴松了口气,扶着魏玉伶坐下。 “大师,大概是从两个月前开始,玉伶就总是遇到一些奇怪的事,近半个月更是古怪,我们也请了其他大师看,那些大师都说玉伶是撞了邪祟,被那邪祟给缠上了,您看,有没有法子能帮她把那邪祟送走?” 江尘月坐下的第一件事,就是烫了三遍茶杯,而后倒了一杯热茶,放到苏黛的手边。 少年如此温驯,令翟洪兴忍不住多瞧了两眼。 接着便听苏黛道:“让她自己说,具体是什么感受,只有当事人最清楚。” “这……”翟洪兴犹豫,他不是不愿意,只是——他小声问:“玉伶,你现在精神怎么样?把你遇到了什么都跟大师说说,不说清楚,大师也不好帮你。” 魏玉伶也不是分不清轻重的人,在如今的娱乐圈,演员的压力极大,要真是柔弱小白花,早就混不下去了。 她轻轻点头,猛灌了一口凉茶,恭敬地望向苏黛:“大师,我要从头开始说吗?” 苏黛手边就是那杯茶,她只摩挲着杯沿,并不端起来喝。 “你能想起来的话,自然都好。” 于是,魏玉伶就从两个月前的一个晚上说起。 “大师,不怕您笑话,我能在圈子里混到现在这个位置,还真不全是靠我自己努力,我背后也有金主捧,那是两个月前……” 车在别墅前停下,魏玉伶下车拢了拢长发,让车里的翟洪兴先回去,她今晚应该会在这里住下。 别墅的门开着,魏玉伶直接走了进去。 她往常也来过几次,但每次这里都很安静,魏玉伶也都习惯了。 只是今晚的一切似乎都透着不寻常的诡异气息,比如刚踏进别墅的那一刻起,魏玉伶就生起掉头就跑的冲动,浑身都毛骨悚然起来。 院子里的路灯很暗,像是没电了一样,时不时闪烁两下。别墅内也黑漆漆的,她咽了口唾沫,强忍着惧意走了进去,刚想开灯,就听楼上响起一道成熟男人的嗓音。 “别开灯,直接上来。” 魏玉伶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听出了对方的声音,心里那股惧意消散了不少。 她恭敬地应了声:“好的,常先生。” 上楼后,她放下包,原本是想坐在床上等的。但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魏玉伶莫名生出一种出去看看的冲动。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走到了书房门口,这里是常先生的禁区,谁也不许进的。魏玉伶脑袋很清醒,手却不受控制地推开了门。 “然后……” 魏玉伶的声音颤抖起来,身体瑟缩,“然后,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