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竟在不知不觉中学会了服从。 苏黛走过去一脚揣在妇人的肚子上,踩着她粗暴地拔出粉色的小斧头,扭头看向已经瘫软在椅子里的老头,老头形销骨立,瘦得就剩下一把骨头。 对上苏黛的眼神,他抖如筛糠,一个劲儿地哆嗦,“别、别杀我,我们、我们不娶了,不娶了……啊!” 苏黛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小白牙。 “你们的轿子亲自把我抬进来的,你说娶就娶,说不娶就不娶?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苏黛一斧头剁在他的手上。 小老头嚎的声音凄惨无比,一股腥臭的黄色液体从他的下身溢了出来,居然被吓尿了。 苏黛不屑,“当鬼还能当得这么怂?死去吧你!” 她一斧头,送早就死了的小老头再次归天。 干脆利落的动作,就像是练习过无数遍一样,熟练得像砍瓜切菜。 南桥:“嘶……” 陈鸣倒退一步。 就连施诗眼神都复杂了。 在这里,也就只有宋池能跟上苏黛的步伐。 明明没见他怎么动作,就能轻易地把那些围上来的小厮给格挡开。硬是没让这些人碰到苏黛一根头发丝。 苏黛提着小斧头,对他们说:“你们留在这里,挡住其他人,我去找点儿东西。宋池,我们走!” 她手里的小斧头还在往下淌血,一身红色嫁衣,方才砍人时鲜血溅的嫁衣上都是。 这一幕简直惊悚到极致。 苏黛一间房一间房的找,最终找到了装饰得最红的那间房,一脚踹了进去。 卧室里铺天盖地的红,床上的纱帐也是红色的,影影绰绰地映出一道人影。 人影低声咳嗽着,每一下都非常用力,好似下一声咳嗽就会连同内脏一起咳出来般。 听到门外的动静,里面的人虚弱道:“人送来了吗?” 苏黛一言不发地靠近。 路过桌子时,她看到了桌子上摆放的不是酒,而是各种各样的刑具。 苏黛的眸光暗了暗。 “人来了,作为新郎,你不出来喝个交杯酒么?嗯?” 纱帐内的咳嗽声一顿,接着男子的声音沉了下来,“你是谁?” “我是谁?我不是你买来冲喜的新娘吗?怎么?不认识了?”苏黛一把掀开纱帐,立刻露出里面不人不鬼的身影,“或者说,我该叫你什么?李立?” “不……别看我!滚开啊!” 床上的男子瘦得只剩一把骨头,全身遍布黑斑,两颊深深凹陷下去,一双无神的眼里满是疯狂与阴鸷,他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该死的女人,你死定了,你死定……呃啊啊啊……”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