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之前给了她一些钱,她可以去医院生。 王兰挺着肚子,打了车去医院。 生产的过程并不顺利,她很绝望,浑身都使不上力气,连嘴也张不开,只剩下仅有的一点意识在努力撑着。 模糊中,她也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她强撑着一口气,用自己的意志坚持着,害怕睡过去了,所有的苦就都白受了! 她的下.体好像被刀划开了口,有无数个人在撕扯那道口子。 浓烈的血腥味在产房里飘着,最终她还是因为流血过多晕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发现一切竟然还没有结束! 她没有听到孩子的哭声,她也不知道医生进行到哪一步了,有的只有无边无际的恐惧。 “我害怕自己会死得不明不白,没有人祭奠我,最后连块墓碑也没有。” 她在濒死阶段停留了很久,再一次睁开眼时,只觉得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她摸着自己偏平的小腹,终于如释重负。 她的阴.部很疼,用纱布包裹着,一根尿管从里面伸出来,尿液都集中回收在瓶子里。 “孩子呢?”王兰问。 “胎儿发育畸形,抱出来的时候已经死了。”医生说道。 王兰的大脑忽然一片空白。 虽然她不喜欢那个孩子,但是听到这样的结果她还是很悲伤。 王兰久久没有回过神来,在医院躺了很久,这期间,她时不时的会给张军打电话,但都没有人接电话,最后张军的号码直接关了机。 钱花光的她不得不提前出院,在出租屋里养了几天后,有个男人忽然找上门。 男人自称是张军的朋友,还说张军已经破产了。 “后来,我发现男人在和另一个人联系,他好像要把我卖掉。” 男人打着电话:“骗...我怎么骗...她都生过一个了...你把人当傻子吗?” 审讯室里,王兰的面色惨白如纸。 “我尝试往外跑,跑到了马路中央,那时天已经快黑了,下面的伤口好像裂开了,可我却不敢停下来。” 不一会儿,男人从身后追了上来,那一刻她绝望却很清醒,她知道,以她现在的身体,是不可能跑过一个成年男人的。 她索性回了头,走向了男人。 那时候的她,命运完全被别人握在手里。 男人见她一个小姑娘,又受了伤,也掀不起什么风浪,甩了两巴掌之后就放下了警惕。 “我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给那个人端茶倒水,让他放松警惕,后来,我们转了一辆大巴车,到了一个小县城,住进了偏僻的招待所。” 到了晚上,男人突然提出了变态的要求,要她帮他解决生理问题。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