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吗?” 克蕾莎小声说:“我拿试管。” “请不要交头接耳。”医生打断他们,在黑板上点了点,“‘特别巨大’是指五百毫升以上。” “呃……什么情况下会一次性摄入五百毫升以上的精液?”克蕾莎震惊。 “是体液,不是精液。你真的有在听吗?”斯内普轻斥。 “除了精液还有什么体液?”房间里安静叁秒后,最后克蕾莎自己想到了,“哦……哦!哦,我懂了,是尿?” 斯内普掩着唇,声音极低地说:“你只需要知道我们之间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就行。” “还有遗传的问题!” 医生不喜欢他们总是窃窃私语,但又不敢说斯内普,所以他狠狠瞪着克蕾莎,“黑魔法对子嗣是有影响的。” 克蕾莎赶紧低头做笔记。 她身边的斯内普完全没在听,他看着窗外的树。秋天到了,它们掉了不少叶子。 “不幸中的万幸,你们当中是男方受黑魔法影响。如果是女方就麻烦多了,黑魔法后遗症会直接通过脐带或者哺乳传播给孩子。” “男方给孩子带来的影响只持续到0-11岁。孩子可能会更体弱多病,更容易失控。但是等他们长大到能自主控制魔力时,黑魔法的残余影响就消失了……你们作为父母要付出额外的努力。” 这一大段话完全没在克蕾莎脑海中留下印象。 她不会跟斯内普有孩子。 他应该也是这么想的,他避孕比谁都认真。 接下来,医生还讲了很多极端情况的处理办法。用斯内普的话来说,这些情况都不会出现在他们之间。 不过克蕾莎还是接收了大量性窒息、治疗勃起障碍、前列腺刺激之类的非常规性教育。 “记得去生育科看看,现在所有辅助生育的魔药都降价了。”末了医生还不忘推销。 一直到晚上七点多,克蕾莎才把斯内普从医院带回出租房。她独自用幻影移形往返好几次,给他搬来了康复训练用的魔法道具,还抽空跑回家吃了晚餐。 “今天还能完成义务吗?”克蕾莎累得气喘吁吁,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看起来……很、很累!” 斯内普平静地坐在轮椅上。 “原来如此,我看起来很累。” 克蕾莎尴尬地擦擦汗:“明、明天吧……” “不,卡特小姐。”他故意用了这种亲密又柔滑的语调,“我可以再坚持一下。” “算了,还是明天吧。”克蕾莎的汗更多了。 “你之前说过明天有事。”斯内普说。 克蕾莎打算明天带妈妈去看心理医生。 同时,爸爸在家。 她“面试”的理由已经用完了,明天得在家吃饭。 就连现在,她都是偷摸出门。 她学比尔的从窗户离开,走之前告诉爸妈:“今晚我要做作业,任何人都别来打扰我,否则我的魔杖会爆炸。” 其实今天完成义务确实更好一点。 这样明天有更多时间陪父母。 “那好吧……”克蕾莎艰难地同意了,“我得先洗个澡。” 斯内普皱了皱眉,微妙地沉默下去。 克蕾莎不知道他又有哪里不满意,她解释说:“我现在浑身都是汗臭和消毒水味……” 斯内普没说什么,直接回自己房间了。 等克蕾莎洗完澡一看,他的房门锁着,钥匙孔里黑乎乎的,已经关灯睡下了。 “太好了。”克蕾莎暗叫走运,“我就说他很累!”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