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婪地看着应如风的脸,犹如抚摸珍宝一般,只敢用指尖轻轻地碰。 伊恒目光往下看去,发现应如风胸口缠着厚厚的绷带,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下,“很疼吧?” 应如风拉着伊恒的手往伤口上重重摁下。 伊恒吓得直叫,“别别。” 应如风笑着咬住他的耳朵,听身下人又哭又喘了好一阵,才悄悄说道:“傻瓜,骗人玩的。敌人要是也跟你一样笨就好了。” 伊恒紧紧地圈住她的脖子,“你为什么要骗人啊,你知不知道听到你受伤的那一刻,我的心都快死了。” 伊恒庆幸她没有事,又生气她用生死耍弄自己,哭得越来越伤心,生生打湿了厚重的绷带。 “你是哪种眼泪圣体?大海里的水都没你的水多,这么爱哭。不准哭了,我有话问你。”应如风捏了捏他的嘴,“我没有往王城传消息,你是怎么接到这消息的?跟我详细说说。” 伊恒蒙了一会,怕误了她的事,肩膀一耸一耸地说起了当日发生的事情。 应如风皱起了眉头,能传军报的必然是她带出来的那些部族精英。 她们私下里跟家中偷偷传信,她竟然一直都没有注意到。想来给流城军通风报信的定然是同一伙人了。 这些天流城军一直不动,应该是在等一个契机。那些精英并不被她信任,平日里根本接触不到她,无法确认她的生死。但士兵中却有不少人出自她们的部族,想要探听布防消息易如反掌,周亭那一夜能绕过布防偷袭大营,背后定然有她们的协助。 应如风让伊恒把烛心喊进来,命她立刻去排查带来的各部族精英。 烛心领命离开后,应如风忽然板起了脸,严厉地对伊恒说道:“你身为君后,未得我的命令就私自跑来前线,违反宫规了你知道吗?” “可见不到你,我也活不了了。”伊恒扑通一声跪在她的面前,“你要打就打吧。” 伊恒转过身,撅高屁股跪在应如风面前。 应如风摸了摸,不是一个月前厚重的手感,抱怨道:“这些天没吃饭吗?屁股都硌手。会把我手打疼的。” “那先记下来,我多吃点饭,吃胖了你再打?”伊恒抬起头问道。 伊恒这么懂事,她都怀疑是敌军派来假扮的。应如风把他从地上抓了起来,压回床上亲了亲,“这可是你说的。” “你到时可不可以打轻一点?”伊恒看着应如风期待的目光,有些害怕地问道。 应如风在瑟缩的喉结上轻咬着,“伊恒,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你觉得我打你屁股是罚你?”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