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格尔摸了摸脑袋,疑惑道:“我记得我刚刚在给别人治疗……谢丽尔……”他顿了一下,看到了自己右手边的谢丽尔,正趴在床边睡。 还有陪在她身边的乌瑞。 英格尔摸了摸谢丽尔的脑袋,笑道:“估计是我睡着了。谢丽尔说要护着我,怎么也累得睡过去了?” 艾利克斯笑容有些撑不住了。 英格尔又问:“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艾利克斯拿来两瓶酒,抱歉道:“碎了大半,只剩下两瓶了。” 英格尔虽然不明所以,还是接过来:“酒?现在?” 他看到上头的标签,是他家葡萄庄园产的,他最喜欢的甜白起泡酒。 他哭笑不得:“你把这个拿过来,只能看不能喝,我们总不能带头打破禁酒令吧?” 艾利克斯看着他,笑得温软:“应,今天是你的生日,稍微喝一点,没关系的。” 英格尔愣住了。 他在战场上,事情太多,他选择性把这件事忽略了。 他结巴了一会儿:“呃……谢谢,那我们喝完,用魔力解个酒?” 艾利克斯在他耳边小声道:“就我们两个人知道。” 在这个狭小的营帐内,两人碰了下锡杯。 “祝你生日快乐……嗯好像也有点奇怪。” “也没别的可说了嘛,就这样吧。” 英格尔抿了一口,咂咂嘴,虽然没什么氛围,酒的味道还是不变的。 他感慨道:“我都快忘了这味道了。” 在战场上吃的东西只有两个目的,保证人有能够活下去的能量,以及不会得病的营养。干粮吃了太久,心情也会不太好。 艾利克斯与他相视,两人都默契地没提战况,而是享受这难得的片刻的安宁。 “他们俩也真是累坏了,我们这样说话都没醒过来。” 英格尔看着谢丽尔和乌瑞,有些怜爱,毕竟这俩现在也只不过十几岁的青少年。 艾利克斯的手突然伸过来,按在英格尔的右侧眼角。 英格尔又喝了一口,问:“怎么了?” 艾利克斯把手收回去,看向他脖颈上的疤痕,“你现在怎么不遮了?” 英格尔摸了摸脖子,领口已经解开多日了,“嗯天气热了,而且我只是不想让我爸妈哥哥他们知道,这边受伤的人也很多,不会有人感到奇怪的。” 艾利克斯将杯中剩下的酒水一饮而尽,手指摩挲着杯子,喉咙有些发烫。 英格尔隐隐觉得今天的艾利克斯有些奇怪,但不好意思问。 而且艾利克斯能赶回来,说明北方局势已经稳定了,也是好事。 两瓶酒都喝完了,英格尔也没有醉,于是两人不约而同打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