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过来给刘嫖请平安脉。太医沉吟了片刻后面上带着笑意的说道:“给公主道喜,您这是喜脉!” 刘嫖本来就做好了心里准备,此刻听太医这般说也只是微微笑了笑,轻轻将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有种尘埃落定的松弛感。 反倒是坐在一旁的陈午一脸震惊与惊喜,仿佛被天上掉的馅饼砸中一般诧异的惊呼:“你说什么?” 太医笑着又将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 陈午站起身来,不停地在屋内走来走去,边走边说:“太好了,真是太好了。”等太医被送出去后,他才停下来,重新跪坐在刘嫖身边,像看着地雷一样看着她的肚子。 “看你,都不会说话了。”刘嫖失笑,觉得陈午这个样子真是傻里傻气的。 陈午想去抱她的,但是又怕自己压到刘嫖的肚子,所以只是笑着干看着她,伸出的手也不知道往哪里放。 刘嫖毫不客气的把他的手拉下来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这才两个月,里头估计还是个胚胎呢,这么紧张做什么。 陈午轻柔的抚摸着刘嫖的肚子,片刻后将头轻轻的靠过去。 公主有了他的孩子,只要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闪过就能激起阵阵的欢心,这个孩子是他跟刘嫖的血脉,是他们根深蒂固的羁绊。 “昨日跟太子饮酒,聊的可开心?”昨晚因为身子不爽利刘嫖不曾过问,现在想起来好像昨晚陈午回来时脸色一般好似不大开心? 想起昨晚宴饮的事情,陈午满是笑意的嘴角绷紧了一瞬。但是因为眼前有件天大的喜事,他也不想将昨晚的事情说出来惹刘嫖的不高兴,于是言简意赅的回答:“没什么大事,不过是宴席上与旁人起了些许的嘴角罢了。” 刘嫖微微皱起了眉头。不是她托大,以她的身份一般不会有人敢明面上为难陈午——她的丈夫才是。 “宴席上都有谁?”她装作若无其事的问。 谁料陈午只是微微一笑,“公主不必介意,小事就不要说出来惹得你不高兴了。再说了,现在最要紧的是公主的身子。” 刘嫖想了想也是,既然陈午说无妨那就算了。 很快到了午时该用膳的时候。刘嫖本来觉得这个孩子会非常乖巧的,却不料她看着往日喜欢吃的那些个汤羹都倒了胃口。炙肉之类的更别提了,肉腥味足足能叫人将隔夜的饭吐出来。 “都拿出去,”她已经吐了一波了,现在闻着烤肉的味就难受。 陈午也慌了手脚,他抚摸着刘嫖的后背,给她拿水漱口擦嘴。“怎么反应这样厉害,行良,去把刚刚的太医叫回来,要快!” 刘嫖嘴巴里都是酸水的味,已经吐的不能再吐了。有那么一瞬间这个孩子她都不想生了。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