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午翻身起来,眼中清明一片哪里还看出一丝醉意。 “公主莫要恼。原先在大殿上是有些醉的,只不过外头冷,风一吹醒了大半。”他若无其事的陈述着,眼神中闪过一丝没有得逞的懊恼。 刘嫖是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她发觉陈午这人是异常的识时务,总能精准的打消她的怒火。 行吧行吧,就饶他这一次吧。 刘嫖心中腹诽,但面上还是不虞的模样。“浑身都是酒气,下人准备好了水,赶紧去洗吧。” 陈午凑过来在她脖间嗅了嗅,轻笑道:“看来公主身上也沾染上了酒味,不如公主同我一起梳洗吧。” 说着,他站起身将刘嫖拉起来。“一会臣给公主说个好消息。” 刘嫖的思绪被好消息三个字冲昏了头脑,寒冬腊月的哪里来的好消息,是刘恒愿意放她离京了吗,但没听到准信她却还是有些不确定。 就这么恍惚间,刘嫖被陈午拉着来到隔壁的房间,里头浴桶里已经放好水了。伺候的人捂着嘴心照不宣的全都退了出去。 “哎!”刘嫖一只手牢牢的捉着自己的领口,一只手将人远远的跟自己隔开。 这个时候陈午才不会如刘嫖的意,他轻而易举的捉住刘嫖的手,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浴桶很大,莫说两个人,便是三四个人也能盛放得下。 蒸腾的水汽将刘嫖的脸浸的殷红,她的冷静和自持在陈午的攻势下溃不成军,只能紧紧的咬住下嘴唇生怕自己发出一点声音被外头人听见。可陈午还坏心的在她的后颈处啃咬,细密的酥麻感让她不自觉的发出几声低吟。 只要跟他共处一室总是没有什么好事。 恍惚间,刘嫖的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 事后,刘嫖瘫软的倒在床榻上,折腾了半个时辰,她实在是困的不行。可陈午稀疏的吻还在她的指尖下落。他抱着她,柔声的在她耳边说道:“今日午时的宴席上陛下说不会让你我二人分离。” 只一句话,刘嫖的瞌睡虫便尽数散了,她一下子就精神了起来。 刘嫖强撑起胳膊仰着头望向他,惊喜的确认:“真的?” 陈午在她的额间落下一吻,“真的,陛下亲口所说。” 刘嫖高兴的倒在陈午怀里,终日提着的心终于平稳的落地了,她不停地说道:“太好了,这真的是太好了。” “所以公主该怎么赏我呢?”陈午问她。 刘嫖的嘴角高高的扬起,伸手锤了锤他的胸膛,“你刚刚......哼。以后得日子长着呢,你急什么呢?” 说的倒也是,他们是夫妻,总是要过一辈子的。陈午这样想着,将刘嫖紧紧的拥在怀里。 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