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之位吗?掌门人今天没有来到暗夜产业而已,但是,掌门人自有他的原因。请大老爷不要在这里吵闹,扰乱我们兄弟办事。”张恒沉声道。 裴惊寻仗着裴平颜受伤一事,他变得有恃无恐:“今天我们一定有一个说法才肯走。” “弟兄们,护好暗夜产业。”张恒也不再跟他废话,他开始排兵布阵了—— 裴家院子里。 又一个朝阳升起了时,裴老爷子和裴平颜在花园树荫下面下着象棋。 “平颜,你总是设个埋伏圈给我,你这小子,棋走得你父亲还稳还狠。”裴老爷子笑道。 裴平颜上了一步棋,微微一笑:“因为父亲得到了爷爷的真传,我却又得到了父亲的真传,这归根结底,还是爷爷的功劳。” “哟,这嘴上功夫又得了谁的真传?我和父亲可没有像你这般嘴甜。”裴老爷子伸出食指指了指他。 裴平颜笑而不语,他今天早上赶江宛如走的时候,相信她已经能领悟到自己的苦心了,就凭她走之前那狠狠的一吻,他的唇上仿佛现在沾着她留下的琼汁玉液呢! “你这小子,怎么总是围而不攻?”裴老爷子始终突不出裴平颜棋局的包围圈,不由吹胡子瞪眼了。 裴平颜扬唇一笑:“因为您是爷爷呀!俗话说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我只围不攻,其实是胜券在握,只是不想爷爷您生气呀!” 他亦知道今天早上裴惊寻和裴惊成带人去暗夜产业闹,他始终没有做赶尽杀绝的事情,因为,看着眼前的白发老人,他再大的怒气也忍了下来。 裴老爷怎么可能不知道裴平颜话语中的意思,他是在借棋局比喻现在裴家的家族之战,他每次对罗伯特都是从不留情,毕竟裴惊寻和裴惊成是自己的儿子,裴平颜敬他爱他,老爷子自己是明白的。 “爷爷不生气,有如此之孙儿,这是我裴家的福气,是我裴家祖祖辈辈修来的福份,爷爷为你骄傲,你父亲也会为你骄傲。”裴老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该去吃药了,你也去忙吧!” 裴平颜看着这一盘稳操胜券的棋局,就算是他现在是赢家,但依然是有所顾忌,因为他的血液里流着裴之将的血,亲情的羁绊,让他的棋局归于一片大好形势,却只有原地等待的份上。 他走出了裴家老院子,迎着朝霞离开,来到了父亲裴之将的墓碑前,看着英年早逝的父亲,爸,您可是在想念着我们母子?他想起父亲离开的那一天,那种不舍的眼神,即使过了十六年,依然是清晰的映在他的脑海里。 事隔了十六年,这种事情,他绝对不允许出现在自己的身上,因为他是裴平颜,在独木桥上的选择,只能有他生存,而没有别人。围而不攻也只是他行的一步棋而已! “张恒,你带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裴平颜的背后响起了裴惊成的声音,但是他依然是只盯着父亲的墓碑,他没有回头看他们。 “掌门人,裴惊寻和裴惊成以下犯上在暗夜产业作乱,已经被擒住,现给掌门人发落。”张恒道。 此时,裴惊寻和裴惊成带人来闹暗夜产业,却被裴平颜早已经埋伏好的人阻击个正着,曾有人说过,喜欢下棋的人,他们能看到十步之后的棋局,而裴平颜就是这样的人,他能算计到裴惊寻和罗伯特等人在风吹草动之后要做些什么,所以会事先设一个棋局等着他们。 这不,裴惊寻和裴惊成在蠢蠢欲动之后,又成了自投罗网的猎物,两人被五花大绑的呈现在了裴平颜的眼前。 “张恒,以他们今天犯的错,该处于什么惩罚?”裴平颜依然是没有回头。 张恒马上道:“我们的祖宗在建立裴氏一门的时候,就定下了门规,凡是以下犯上抢夺掌门人者,都是处以死刑。” 虽然裴氏一门建立已久,而这样的制度却从来没有废除,这也是裴氏一门不允许家族争夺的最大惩处,而裴惊寻和裴惊成显然是无视了这样的门规。 裴惊成一听,马上就腿在打颤了,他还有老婆和女儿,可不能因此就要死掉。“二哥,救我,我知道错了……” 他亦知道此刻去求裴平颜,只会遭到更大的羞辱,而裴之将再怎么说也是同母同胞的亲兄弟,何况此时是在裴之将的坟前。 而裴惊寻不会想到裴平颜真能狠心如此,他哼了一声,“成王败蔻,要杀便杀。” 裴平颜听后唇角冷冷的上扬了扬:“张恒,动手!”m.jZFCBj.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