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才不到——” “我说现在做。”她沉着脸说道。 “好吧。” 血液检查和病理性检查要等两天左右才出结果,董昭月没有打扰任何人,直接给董昭年转了一个安全性更高的VIP病房。 她把方宇喊了过来,面无表情地问道:“你这些天,有时时刻刻陪在哥哥身边吗。” “大部分时候是我守着房门,但人有三急,我家里还有个上了年纪的阿婆需要人照顾身体,不可能时刻待在这里,不过我不在的时候,有其他两位兄弟守着。” 方宇看见她一脸严肃,不自觉担忧起来,“发生什么事了吗,小姐。” 董昭月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的眼睛,似乎是想看看他说的是真是假,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疑心病犯了,总觉得除了自己和妈妈,谁都想害死哥哥。 方宇注意到她看自己的眼神,一脸认真地说道:“小姐,我在你们家待了那么多年,你大可放心我的为人,你哥哥这么善于察言观色,我如果有问题,早就待不到今天了。” “哦。”听见他这样说,董昭月有点不自然地摸摸鼻子,发觉自己有点思虑过头后,她把刚才的事和他简单说了一下。 “怎么会这样。”方宇皱起眉头,医院的监控很完善,保镖的轮守时间也非常严丝密合,根本不存在有其他外人偷溜进来的情况,除非…… 那个人是医院的医生或护士。 他迅速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完后又低声疑惑了一下:“如果他们真的要害死部长,为什么把针头放在这么明显的位置呢。” 董昭月满脑子都是有人要害哥哥的念头,似乎是没听见这句话。 方宇和她详说了自己的安排,保证自己会亲自看守好这里,还会调监控找线索帮她抓人,让她放心。 董昭月又交代了几句,她拿上包包,不舍地看了眼床上的人,最后无精打采地离开了医院。 … 晚上回溯河湾的时候,她一个人无力地躺在沙发上,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妈妈。 阿姨仍每天都过来做饭,但她没胃口,在沙发上躺着躺着就昏睡了过去。 … 这几天晚上,陆聿森都是在酒吧里陪着齐瑾州度过的。 彼时齐瑾州喝得满脸通红,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他妈的,我对她不好吗,她凭什么说走就走,还不告诉我。” 陆聿森扫了他一眼,没管,他径直开了一瓶酒闷下,打开手机屏幕看了眼信息。 全是别人发的,没有她的。 两人的最后一通电话,也停留在她主动打的那次上。 他没什么情绪地把手机扔开,又闷了大半瓶酒。 齐瑾州看他比自己还难受,有点气不过,拿肩膀撞了一下他。 “她人不是都老老实实待在你家了?你他妈还在这装什么情场失意呢,该哭的是我吧,都怪你上次诅咒我,操。” “我管你操什么,少来烦我。”陆聿森按住他的肩膀把人甩开,脸色比他好不到哪去。 他扫了眼满地的酒瓶,也不知道自己这段时间到底怎么了。 白天的时候,他依然是维持着以前的状态,工作和饭局一件事都不落,似乎埋头于忙碌的工作就不会被其他东西扰乱思绪。 可一到晚上安静下来,他就会莫名陷入一种茫然的状态,完全不知道该干什么,只能来这里机械性地反复闷酒。 他又开了一瓶,拿起手机走出外面的阳台打算吹吹晚风。 晚上七点M.JZFCBj.cOm